台湾未来的路不是很清楚的,人类未来的路也不是很清楚的,但我们都可以有信心地走往天主的国,依靠祂日复一日的照顾,我们一步一步地会分辨出台湾该走的方向。
近年来,越南教会希望更多地参与国家的公共教育、医疗服务和慈善工作,希望政府可以归还更多的以前属于教会的教产,以便为日益增长的信众提供服务。
您知道他们是饱受贫困、极端主义势力煎熬的信众。您什么时候访问非洲?我的回答只是一种假设。计划要到中非和乌干达去,可能年底吧。
主耶稣应许说:信的人必有这些奇迹随着他们:因我的名驱逐魔鬼说新语言,手拿毒蛇,甚或喝了什么致死的毒物,也决不受害(谷16:17—18)。回想主教的一生,两次失去自由,长达二十二年之久。
甄雪斌神父说完这句话之后,拿起了手机给记者读了几段事情发生后教友和神父们给他发的微信,字里行间充满的关心和安慰。而在读这些内容的时候,甄雪斌神父的眼眶泛起阵阵红润。
这也是对所有信众的召叫。 总之,神父的权力不是来自团体,而是在受祝圣时通过主教领受的。他最终的权力是从耶稣基督来的。耶稣基督的权力是从天上来的(谷11:27-3)。
沈国元的《两朝从信录》说红夷大炮一发十里,当之无不立碎,我虽有利刃,勿可与敌,虽有锐兵,勿可与战。评价如此夸张,可见这威力给明人带来的震撼。
早期来华的传教士根据中国当时特殊的政治、社会、人文环境,注重走精英传教的路线,认为只要中国的皇帝、贵族、官僚、知识分子信主,就能带动全民归主。传教伊始,孟高维诺就在蒙古贵族中传福音。
那一年,您拄着拐棍,来包头会见您的老同学范路易神父、姜立人神父和修道院教过你的李德信老师,商讨牧灵大计。
但是寻“羊”路上布满了荆棘,李神父挨家挨户叩门寻找,往往却是被泼一盆冷水,很多人见到神父就说:“我们上一辈儿信天主教,我们这一辈儿就不信了。”不过经过神父的努力,还是有一些回归了羊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