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会中每个修女皆可以选择一位司铎作她的神师。神师是灵修的导师,指点迷津,使修德立功在正道上不断提升。一般只有德高望重的神父才能担任。德兰有赖于一位好神师的指导,走出了一条适合自己的灵修之路。
日后,一如一位家乡司铎弟兄所言:日后每年堂区庆祝本堂显灵圣母主保瞻礼,也最容易记起纪念老人家了。中午前后,家人们围绕在母亲床边,分别向母亲说说心里话,几位神父也再次来到病床前为母亲傅油、放临终大赦。
尽管那个年代我服务的榆林教区极端缺少牧职司铎,但是李笃安主教和当时榆林教区的王振业主教说我有教书神恩,克服各种困难,把我调到陕神工作,把我放在适当的位置,让我发挥我的特长,为教会服务。
也象征圣秩圣事在新约中的设立(司铎职的普遍性和普世使命),以及教会内等级圣职与平信徒之间的分工协作。这句在教会传统中也被理解为预示外邦人得以成为天主子民的成员,并参与神圣职务与礼仪服务。
相隔了一天,引导天使与另外两个天使一起来到史威登堡的梦中,史威登堡讶异地问道:“今天来的天使怎么多了两位啊!?”引导天使说:“这是为了你去地狱特别的准备。今天由这两位天使特别保护你。”
回到北京后,阿坚将经历写成了一篇散文,名字叫做《望爱乡》——当然,望爱是村而不是乡,这一讹传给二十年后两位去望爱的旅客添了不少麻烦。
已是古稀之年的高光斗神父给我读了几段圣经,并赠送我一本《圣教日课》,后来又将我引进圣堂,当着天主的面教我读天主经;之后又专门委托两位信德很高的老教友与我接近,并让一位灵修高深的老神父专为我一人讲道。
除本文两位作者之外,研讨会汇集了来自中国、美国和欧洲的十几位学者,共同探析当今的巨大变革如何对基督宗教、儒家以及其他宗教和世俗传统构成挑战。
已有两位老人因着他们的善行领洗进教,其中一位已安息主怀。张书杰告诉笔者:“薛福成夫妇持续干了十几年善事,如今依然在做。他们不是逢年过节,且是经常去老人院探访、帮忙,有时我也会与他们随行。
袁家待两位老人和自己的父母一样。后来这对老夫妻在袁家先后病故,年龄都已80多岁。袁先生还葬之以礼。“向穷人施舍,是借贷于上主”。(箴19:17)上主会加息偿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