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个道理,他的仇恨心理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感恩,不再恨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反而感激他们的养育以及给他的最初的信仰。天主使他心中仇恨的十字架消失,让他明白,宽恕别人,实际上是在宽恕自己。
最终只有这句发聩振聋的我是‘阿耳法’和‘敖默加’,最初的和最末的,元始和终末(默22:13)终结了时间的狞笑。永恒的自有者(出3:14)成为一切的一切!
尽管如此,最初一段时间仍有部分有组织的团体在新总主教就职的圣道礼仪中进行抗议。而绝大部分教友充满深情和感激之情接纳了阮文仁总主教。
当年石广慧神父也属于宝安堂区,他发现公明有教友,就经常走家串户探访教友、行圣事,最初在堂管刘道宏的商铺二楼举行弥撒圣祭,每月一次,约有30多人参与。后来随着教友的增多,他们就想找地方开设临时活动场所。
最初杨神父在遥远的锡林郭勒盟总铎区服务,那里人口居住分散,管辖的堂口及弥撒点很多。每遇四大瞻礼,他都要披星戴月奔赴各地做弥撒送圣体,有时一天要做七八台弥撒。
西满最初是抗拒的,不然不会这样记载他的出现,他抗拒十字架,因为那是罪恶的象征、死亡的象征、羞辱的象征。抗拒和逃避从来都是底层人民最本能的做法,也是最本能的自我保护。
最初,她担任病房助手,然后作为工作人员照顾未婚母亲。她成功学习了这项工作,并且协助了康塞利亚修女。因此,恩塔瓦在未婚母亲之家获得一众修女的信任。
李凤霞和白武贤两位教友都是最初成立时加入的。妇女们因着自身性别优势,主动与对方唠家常,拉近双方之间的关系;之后,由男士们来讲教会的道理。彼此发挥优势,又互相弥补。
入侵后的最初三个月,玛尔大修女的团体在外喀尔巴阡州日夜祈祷。「要在此地、此刻、甚至是在此条件下活出福音。」这是玛尔大修女在祈祷中恳求天主指明她的团体能如何在首都重启服务时,第一个浮现的念头。
谈到坐牢时与其他服刑人的互动,佩尔枢机指出:“我最初被单独关押,以确保我的人身安全。我没见到其他11名跟我在同一区域的服刑人。到了我坐牢的最后四个月,我才见得到其他三名服刑人,与他们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