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教会的特殊慈悲年,我们要向王正爱学习,行动起来,把你的时间、你的生命,献给伟大的福传事业。
因此,我提前一周在班吉开启了慈悲禧年的第一个圣门,以此作为中非人民信德与希望的标记,并象徵性地将其扩展至所有需要获得救赎和安慰的非洲人民。
就在这一年的复活节,有200多教外朋友皈依了基督,当然包括那个附魔三年的青年和他的父亲。故事讲到这里,似乎该结束了,然而后边还有更感人的一幕。
这一年,地里的杏核总共收入了1100元钱,刘树英拿出1000元交到堂里。就连王明卿都吃惊:就剩一百元,这日子怎么过?刘树英却说:不要紧,天主自会照顾。
2006-2009年,我在北京设计院一个部门作效果图的主管,那时候月薪上万。那是2009年10月20日,内心突然有很强烈的推动去从事福传工作,作一个全职传道人。经过长时间分辩,我回应了主的召叫。
因此,慈悲禧年是恩宠与善待众人的时期,包括好人和坏人,健康和患病的人。
这样的交往已经延续了好些年。只是两地的孩子都不大清楚,这项活动始于何时,又是为了什么。
2006-2009年,我在北京设计院一个部门作效果图的主管,那时候月薪上万。那是2009年10月20日,内心突然有很强烈的推动去从事福传工作,作一个全职传道人。经过长时间分辨,我回应了主的召叫。
这年夏天,母亲一人在地里割麦,而他则在瓜地里给西瓜授粉,吃饭时父亲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为了不使自己的信心动摇,他把饭端到外面吃,以避开父亲的目光。
我跟我爱人讲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也做了一下思考,我来参加这个会议,包括我们今天在纪念这个事件80欧年,立意和意义在哪里?我们这次会议主题不应该是谴责日本军国主义多么残暴,清算军国主义,利益应该更高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