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去杭州老家为祖母建坟,坐车穿过杭州城区某个地方时,杨老师指着街角一家饭店笑着告诉我们,在浙大读书时,每个周日从教堂出来他都会和一群教友同学到这家饭店聚餐。
1月底的时候,我去各个商店想给老家的教会买口罩已经买不到了,尤其是N95口罩极缺,费了好大劲儿才买到两箱,大部分都已被华人买光了,有一家店长说:“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口罩销售如此之快。”
当年我回内蒙老家办护照花了很长时间。令我感动的是,当时林神父告诉我,他和大家一直在北京等我。直到我拿到护照,他才带领我们20人一起去办签证,然后又一起出发。
让他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儿子,也让他儿子意识到这件事与己有关系:我也有自己的亲人,我的老家就在那潺潺流淌的溪水之边!警方不辞辛劳的为其东奔西跑,寻踪觅迹,多方打听,其中也充满着一爱。
“如果玛丽生活在老家的堂区,肯定早就开圣体了。”这位忙碌的父亲这样说。对于没有及时给予孩子信仰陶成培育,若瑟有些着急,希望家乡教会给予帮助。(目前,已有修女联系若瑟,暑假协助其女儿开圣体。)
郝大爷的老家是河北省张北县公会四号村,世世代代信奉天主教(他的五叔是主教)。因为他家成分高,加上信仰问题,历次运动都是挨整的对象。虽然历尽沧桑坎坷,但一家人对天主从来没有怀疑过。文革后,举家迁到包头。
她是孤儿,两岁时,老家湖北老河口一带连年饥荒,父母带着她到陕西逃荒。8岁时父亲染病无钱医治身亡,母亲把她送到大荔县天主堂保食会(孤儿院)后改嫁。
安徽老家隔壁就是天主堂,老修女劝母亲信天主。当时父亲正在上海震旦大学读医科,他参加了十九路军的救护队,在前线抢救伤员,战争的残酷让他每天看见许多年轻的战士在和日本侵略者的拼搏中牺牲了宝贵的生命。
有一次老家一位修女的父亲去世,我去参加葬礼,弥撒中使用投影仪,把电脑放到祭台上。我觉得不应该,再怎么现代化,祭台的弥撒经书也不能用小电脑代替。
张慧淑修女对笔者说:赵神父是我老家的本堂神父,我特别佩服他每天坚持读圣经和拜圣体的习惯。当我问赵神父作为一个本堂神父能有时间每天读20章圣经吗?赵神父说:‘挤时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