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此,我决定抛下手头的工作,千里迢迢前去老家参加祖母的葬礼,好能再次亲眼目睹并亲手抚摸那颗备受创伤的心灵……)
刚返回老家,西安南堂有一个四个月的圣经学习班,刘怡想参加,但母亲对她说:你三年没在家了,刚回来,不能再走了,要照顾好你的家。而且丈夫也不同意。刘怡说:传道员也不能不顾家。于是她选择了顺服。
甫一用完,便立即通知家属前来确认遗体,之后进行告别仪式及火化,根据家属的意愿,既可将骨灰带回老家安葬,亦可交由河北医科大学安葬于平山县古中山陵园。
为逃避追杀,在天主堂神父的鼎力相助下,逃出老家,去崇明大公所天主堂。在那里我的父亲在正义中学高中毕业,又在教友的帮助下来到上海虹口区华联药厂开始谋生,并开始去虹口圣心堂朝圣。
1985年,父亲因工作原因,被调往河南老家——商丘,全家人也随父返乡。1986年,由于哥哥姐姐的工作变动,全家又重返黑龙江,而20岁的张建斌却一个人留在了商丘,在一家化工厂工作。
后来去杭州老家为祖母建坟,坐车穿过杭州城区某个地方时,杨老师指着街角一家饭店笑着告诉我们,在浙大读书时,每个周日从教堂出来他都会和一群教友同学到这家饭店聚餐。
当年我回内蒙老家办护照花了很长时间。令我感动的是,当时林神父告诉我,他和大家一直在北京等我。直到我拿到护照,他才带领我们20人一起去办签证,然后又一起出发。
1月底的时候,我去各个商店想给老家的教会买口罩已经买不到了,尤其是N95口罩极缺,费了好大劲儿才买到两箱,大部分都已被华人买光了,有一家店长说:“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口罩销售如此之快。”
让他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儿子,也让他儿子意识到这件事与己有关系:我也有自己的亲人,我的老家就在那潺潺流淌的溪水之边!警方不辞辛劳的为其东奔西跑,寻踪觅迹,多方打听,其中也充满着一爱。
“如果玛丽生活在老家的堂区,肯定早就开圣体了。”这位忙碌的父亲这样说。对于没有及时给予孩子信仰陶成培育,若瑟有些着急,希望家乡教会给予帮助。(目前,已有修女联系若瑟,暑假协助其女儿开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