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几位老会长,虽然都很热心教会事业,但大都年事已高,个别会长已年过古稀,让他们继续工作,显然力不从心。
我们堕落的人性很难理解怎么还能有谁爱我们,特别是当我们已伤害过,或使他们失望。但是,圣经中,耶稣用许多比喻一再说明,天父是怎样过度地爱着我们。路加福音中浪子回头的故事(参路15:11-32)。
据美国一生物研究所宣布的消息说,全世界已诞生了30个“基因改造人”,其中有15人在美国,10人在台湾,全球第一位基因改造人现在已有四岁。
其时,金主教已离开劳改农场十多年了,但是作为管理干部和他当年的“劳改犯”之间的个人真诚友谊却没有改变。
我在得知北方进德有大病救助项目后,赶紧准备好资料,用挂号信发了过去,当北方进德工作人员打来电话时,父亲已自行出院,我谢绝了救助款,我和父亲都已明白:人的路已到了尽头,剩下的,唯有全部交托上主!
4.就在我们大胆地盼望新冠肺炎疫情的最黑暗时刻已过去时,一个可怕的新灾难又降临人间。我们见到了另一个灾祸的突击:另一场战争,从某种程度来说就像新冠肺炎,却是由人的决定所发动,这是该受谴责的决定。
当我还没记事时,母亲就已早早离我们而去,父亲带着我姊妹俩离开家乡来到上海这个大城市谋生。在上海举目无亲,三人同住在单位的男宿舍里,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因此,我们可以像圣保禄一样说:「我们众人以揭开的脸面反映主的光荣的,渐渐地光荣上加光荣,都变成了与主同样的肖像,正如由主,即神在我们内所完成的」(格后三18)。
我爸爸当时已70岁了,患了帕金森综合症,显得十分苍老,坐在椅子上,让我给他讲我在台湾的生活和工作。他听了以后,对我说:噢,原来如此!我听了很高兴,但也有些吃惊。
回到安提约基雅以后,晋升为司铎,当时他已42岁。不久,他就成了安提约基雅城著名的讲道司铎,展现了他非凡的口才,感动了人心,甚至连异教徒和犹太人,都争先恐后地来听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