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神学院时,每到假期,教区都会组织我们大修士到堂区去办培训班,有成人班,有青年班,有儿童班。当然,我们办的最多的还是儿童班。其实,与孩子们在一起,我可以感受到不同的东西。
人生在世,都是在这样反复伸屈的状态中走过来的。生活的坎坷;成长的艰辛;学习的困难;就业的危机;事业的失败等等,都需要我们去面对。
转眼又到了夏季,当坠满枝头的樱桃红了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总浮现出四奶的身影。四奶是我家的老邻居,她姓什么很少有人知道,只知道她夫家姓胡,我们都叫她胡四奶或四奶。
阿布扎比(亚洲新闻)-来自卡拉拉邦和果阿的印度人;来自马尼拉和棉兰老岛的菲律宾人、南韩人和波利尼西亚人;来自尼日利亚和坦桑尼亚的非洲人;然后是英国人、意大利人、法国人、德国人、美国人:这是面对圣若瑟主教座堂前面的大庭院的面孔和种族混合体
说到家园,我又想到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乡。
因为在我的脑海里“神父”一词和天主经常联系在一起。由于害怕,我不敢和神父单独相处,更不敢在神父面前随便讲话。每次见他总是远远站在祭台上的高大威严的形象。因此,神父变得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及。
教会报刊上刊登的为主作证的故事,为教友喜闻乐见,无疑对教会的文字福传和坚固教友的信仰起着很大的作用。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本人并不感到特别的惊慌和害怕,当时所担心的是如何告诉妻子、女儿,怕她们伤心,因为如果没有主对我的格外眷顾和恩润,我的生命早已不存在了。
珍妮,一位来自爱尔兰的朝圣者,充满喜乐地述说了她的故事: 我是在襁褓中就领洗的教友。虽然我每主日去圣堂,但只是一种惯性的行为。我的先生是印度教徒。
(希13:8)耶稣这个名字,在今日的社会里,不会再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基督徒对耶稣的认识,绝对不是那样简单,因为信仰必须是正确的、有意识的,尚且必须具有全面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