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身体出了问题,苦苦支撑了一年多,1997年,刚刚40岁的她不得不提前病退。后来,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她只好遍走北京、上海、广州各地求医问药。但各大医院的医师和专家均爱莫能助。
在做好牧灵工作的同时,富有爱心、通情达理的张神父积极响应政府的号召,为困难群众办实事,关心群众疾苦,曾多方筹集资金,为吃水难的百姓打水井,协助当地党委政府解决基层群众吃水难的问题。
这个问题应该问教宗。我是在亚洲青年节期间认识他的,当时我陪同300名韩国年轻人参加活动。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对"可怜的拉匝禄"印象深刻。那么,让我们来想象一下。
这是由于天主的恩典,从使徒热情中产生的——我们现在反省这个问题——几位传教士被福音感动,大约三十年前去了那个他们不认识的国家。
近来,我时常回想当时的场景,从某一角度来看,我几乎是一生都继续不断地寻求儿时问题背后的答案:人是有限的受造物,怎能认识无限的造物主呢?然而,天主却通过我的一生,时时刻刻都在回答着我内心深处的那个疑问。
以往教区的文件都是以西文为主的手稿,墨水会掉色、消失固然是常见的问题。但又有另一种名叫鞣酸铁的墨水(Irongallink),当年是一种名贵的、矿物性的墨水,其卖点为“永久不脱色”。
希望的朝圣者《文件》最后提到,所列的每一个问题都旨在成为一种为教会提供的服务,一种治愈我们时代最深重创伤的可能性。因此,邀请众人作为“希望的朝圣者”向前迈进,展望2025年禧年的愿景(112号)。
如同天主教会今天在中国面临的困难一样,1922年到中国做宗座代表的刚恒毅枢机面临的问题正是:天主教会要如何做才能消除普通中国人对天主教的偏见?
有一天有人问耶稣这个问题,祂反转话题:应该问的不是「谁是我的近人」,而是「我应该成为谁的近人?」。而答案是:「任何有需要的人,即使他是个外方人也成为我必须帮助的近人」。
为此,保禄年也是动员和号召全球基督徒,以保禄的思想和精神,去面对21世纪全球性变化所带来的诸多问题,尤其是对信仰的挑战。保禄的普世教会理念,在今天仍有重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