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块玻璃上的圣像图案都不同,外面的光线从高墙上彩色的玻璃窗户穿进来,色彩斑斓。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教会怕玻璃被炮火损坏了,叫科隆市民排队来领回家保管。
店里挂了圣像,教友员工不管从哪里来都没有陌生感。每个主日我们结伴去教堂;每年圣母月,我们都会组织去青阳、佘山朝圣;有空的时候我们一起读圣经、唱圣歌。
但那种让福音深入扎根于本地文化的精神,在梵二会议之后得到了再次振兴,如今在中国大陆和港澳台地区,很多堂区在牧灵实践中能够更为灵活开放地把传统元素运用到礼仪生活中来,而在海外的华人信友团体中,富有中国特色的祭拜形式、圣乐与圣像
关于圣物美术方面,过去刚恒毅总主教曾提倡圣堂圣像采取中国式,不少人作过尝试。奇怪的是,外国人喜欢中国像,而本国人反而不喜欢看。这当然出于习惯是一个原因。
如法国图藏清同治八年《圣教圣像全图》。法国图藏约清康熙五十三年仁爱圣所校梓《思正恩言》。徐家汇藏书楼藏,约清康熙三年尚佑卿的《天儒印正》。光绪二年出版,平遥古陶方济会第三会司铎田文都辣编《圣教对联》。
最引他们注目的还是圣堂内的圣像和殿堂结构。
据白行简的《三梦记》载,唐代贞元年间(795年左右),一位扶风人名叫窦质,他与京兆地方的朋友韦旬出游,二人一同自亳州到秦川,晚上在潼关的一个旅店里住宿。
有钱的中国人出游列国,花大钱抢名牌,却四处被人嫌弃,被人看为土鳖,甚至被港民嫌弃为蝗虫,中国周边的国家更是越来越远离中国。不知今天的国民,还有多少仍然相信,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今天的中国教会使用自己的语言举行圣事,享有本地圣乐,另外,具有地方特色的圣堂和一些本地化的圣像艺术也得到发展。
具体的工作主要有:研究工作,如研读圣经、教父学、灵修学和宗教学等;还有接待客人、陶瓷制造、圣像绘画、家具制作和印刷出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