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马来的豁免书上有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祝福。汉米东神父非常希望自己能成为一名司铎——他的愿望实现了。一位司铎并没有多年的辉煌的铎职生涯。
着有《岁修》(中篇小说、联经出版》;《茨冠花》(短篇小说集、洪范书店出版》;《水军海峡二重奏》(中短篇小说集、联经出版》;《人生放异采》(散文集》;《寄给恩平修女的六封书信》(长篇小说、联经出版》;《怜蛾不点灯
旧时也有这样的事例,就如旧时弥撒中神父戴的祭巾(一种四片瓦的黑帽子),就是适应中国以整冠表示礼貌(外国以脱帽为礼)。虽说这是本地化,但已不是现代化了。不能说一切旧的东西连糟粕都是该恢复的。
她在加尔瓦略山脚下的痛苦,正是母亲的“临盆”。灵修反思:我们每个人也在属灵的生命中“怀胎”,等待天主在我们心中诞生。信仰不是没有挣扎的道路,我们要在痛苦中相信:新生命正在形成。
从此我们的团体是“有瓦遮头”了!当时的留学生们,就有一了处寄宿的地方。七十年代;渐入佳境澳洲移民法例对亚洲移民关卡重重。毕业后之留学生需返回原居地。有居留权的中国学生则投入社会工作。
不日黄夫人在自家屋前看见狼山之巅出现一华丽妇人踏云显现,手捧玫瑰花瓣撒落于屋前湖泊之畔后消失,她着实惊讶,躲入屋中竟发现华丽妇人与远房奉教亲人赠送的圣母圣像极为相似,大呼圣母娘娘显灵,不久顽疾痊愈,全家感恩
这正如前苏联的萨哈罗夫并不是因搞科学受迫害,而是因其政治观点与苏联领导人的政治观点不一样。众所周知,日心说是与教会所接受的另一观点--地心说发生冲突。当时反对日心说的,既有教会的人也有科学家。
用佐西马长老(见《卡拉马佐夫兄弟》)的话说,就是要“用爱去获得世界”。即使是临终的时刻,佐西马长老的脸色“依然明朗,几乎带着喜悦,眼神也是愉快、和蔼的。”因为他的内心充盈着幸福,充盈着爱。
昔日的南头天主堂大门(图片:罗肇敏)南头堂内的神父住宅楼(图片:罗肇敏)
所以,保禄使徒大声疾呼:那接受我们所宣讲的福音的人,既不应属保禄也不应属阿颇罗或刻法,而只应属基督(格前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