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慈溪,弥撒中神父仍然是用当地的方言,江浙方言非常难懂,一次弥撒后,我找到神父,问是否能用普能话。在主教、神父的一致支持下,很快改用普通话举行弥撒了。
有人之所以说这是迷信,其原因无非是说这个事实,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再说也太不符合逻辑!或者被“懂”科学的人“强行”进行解释为思母心切的心理反映云云!
这位“灵修指导”就是这样把我的名字推出来,鼓励史蒂文用一种合法的行为把我与另一位神父的名字说出来。他同样力劝史蒂文的母亲共同参与这一计划,并以送给她鲜花来说服她支持史蒂文的行动。
说着说着,胡阿姨转过身用衣襟开始拭眼眶里早已包含不住的泪水。“人都好吧。”这就算是我仅能说出的安慰的话语。幸运的是,我说中了,胡阿姨说:“人都没事,家里人都好,就是房子没了”。
显然用口、笔墨和网络宣讲圣言重要,但中国也同时需要更多的爱德见证。当时面对困难压力,我常常在祈祷中想起已故侯进德主教。
后五十年,局部战争不断,仍然用高科技屠戮生灵。进入21世纪,这种恶劣的局面变本加厉。有人说我这种危机感仅是就中国而言的,其实非也。这是全球性的问题。
母亲和奥利波尼两人先后去世,金邦尼感到极度哀伤,原来,成为传教士也是一种殉道,他领悟到上主的临在并写道:天主降生成人,用十字架来显示他的智能。
欧方各种资料证明后来日军与当地教会以如下条件商定了:(1)支付慰藉金(森岛用这个词)(2)为教会的社会福利活动捐款(3)建立慰灵碑(4)举行追悼典礼。
他们没有回答,而是用撕成布条的餐巾蒙住文主教及外籍神父的双眼,把他们的双手绑起来,绑成一串,并把以前扣留的夏神父和贝神父一起绑起来,带出了主教府,迫使他们上了一辆汽车。
这几天如果您走在大街上,或者在自己的小区里,总能看到用彩灯、圣诞树以及圣诞老人装饰一新的商店、房屋等,似乎整个社会都在准备过圣诞节。圣诞节的喜乐已经洋溢在我们的生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