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不谈宗教问题,更不谈信仰对他们发生了什么影响。我们要常反省,问问自己是不是一粒走了味的盐?一旦发现我们已不能对社会起任何防腐或调味功能,我们就必须赶快重整旗鼓,做耶稣真实的门徒。
船上工作环境恶劣,船员不时处于孤独、焦虑等情绪之中,海上的人身安全也是个问题。另一故事中,一位菲律宾海员早于一九七二年便曾来港工作,当时有港口司铎送他一串玫瑰念珠。
我们提前三小时到车站,枢机亲自向票务人员划位,其实枢机「一通电话」就可以解决座位问题,但他不愿麻烦人。在高铁上,枢机交给我他细心校对过的书稿,那叠小小书稿述说单枢机九十年的生命,仿佛快速变化的窗景。
为着共同商议一些地区的教会事务,如纪律或教义问题,主教们也会相聚举行会议。
在这里我们看到另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聆听主耶稣宣讲的人,有时可能会阻挡别人接近主耶稣。梵二大公会议继承教会的传统,再次提醒每一位基督徒都是天主的子民。
当年参与梵二大公会议至今生存的有70教长,他们都被邀请了,但由于年事已高或健康问题,没有办法出席开幕式。
常有教友问及,弥撒中或跪或站或坐的姿势都表达什么含义,现在我们就这个问题作一简单的阐明。礼仪动作在2003年《弥撒礼仪》中有所规定,统一的姿势会让人真正地投入其中,也能达成信友主动地参与弥撒的效果。
听到这样的问题让我陷入了沉思。她,身为一个基督徒,固然没有为我们立下好的榜样,理应受到谴责。但试着反问,她为什么不能升天堂?就凭我们的判断,她就不能升天堂?其实,我们在天主面前还不都是罪人?
我向你们提个问题,我已经问过一次,然而再问一次:你们中有谁记得自己领洗的日子?请举手:人不多,那我就不问主教们了,免得让他们难堪……。
司铎在牧灵过程中会遇到不同问题,如家庭分裂、团体内部分党分派等等,但不论什么样的情况,司铎需要有足够的耐心与爱心,把那些分裂的兄弟姐妹抱在怀中,引领他们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