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迄罗明坚、利玛窦,下至李问渔、黄伯禄的书都能找到。有不少竟是中国天主教文献学大家徐宗泽神父未曾提到过的。捧着这些珍本,手却在不听使唤地抖着。
他的学生到底有多少领洗进教了,杨道公并没有统计过,不过俞晓芳和王敏娟的进教都是受到他们老师的影响,两人信仰都非常热忱,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们如同子女一般贴心照顾杨老师的生活。
她不知道宣武门教堂在哪里,只能打车到教堂门口,却踌躇着不敢进。这时一个女人从教堂里出来取自行车。她小心问道:我能进去吗?由于身体虚弱,她声音微弱,对方没有听到。
[20]MarioScaduto,TheEarlyJesuitsandtheRoad.TheWay42.1(2003):71-84.[21]孙尚扬、钟鸣旦:《1840年前的中国基督教》,北京:学苑出版社
老一辈司铎如已故的承德李景星老神父,翻山越岭徒步走遍了围场县的每一个村落,讲道劝人、拯救人灵;献县张泽神父卧床四十余年,笔耕不缀,著书二十多种,百余万字,以文字宣扬基督福音。
更有幸能够亲耳聆听蒋范华修女、仙丽达修女、陈美琴老师、李秀华老师对三位大圣精辟独到的讲解。收获颇丰,感触良多。最令我触动的是蒋范华修女关于十字若望的诗歌《黑夜》的讲解:还黑夜一片灿烂星空。
问(李景玺神父,信理神学博士,陕西修院教务长):从建筑学的方面来举个例子,比如在德国,人们把风水是当作一种文化,修建教堂的时候要先看看风水是不是适宜,而我们中国人则认为风水是一种迷信。
十年前,大概在春夏之际,我们由李诚群老师引见,拜访了张泽神父。记得那时神父身体还十分虚弱,只能躺在床上,见到我们兴致很高。他支起身体,头靠在墙上与我们交谈。
运城教区李文斌神父宣读了荷兰方济各会省会长罗布·胡根博姆的贺信,他说:胡神父对中国的热爱在年轻时就已在燃烧。
是年在杭州刻印时,李之藻为之作序。《职方外纪》一书,文笔通俗流畅,浅显易懂。它所介绍的世界风情地貌,远比利玛窦在《坤舆万国全图》中详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