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指出,世界经历着一场最严重的卫生紧急时期,“天主所希望的我们”似乎“破碎和四分五裂、受伤且面容被损毁”。“封闭又有攻击性的国家主义和激进个人主义使我们在世界范围和教会内部崩溃或分裂”。
她会给出这样一个实例,无论男女,在经历了久病之后首次注意到了另一个人有着完全的吸引力,就会产生性兴奋。这人因长时间后的精力重返而惊讶不已,他(她)会大声说出,“感谢祢,天主!”
德肋撒修女的经历也许广为人知,但是还有许多修女、司铎、会士和平信徒,甚至早在德肋撒修女之前,便已投身于协助和照护病患的工作,特别是在1982年至1996年爱滋病在美国的高峰时期。
在送他们回宾馆后,他们还问起了我个人的情况,我很乐意地向他们分享了我的经历。我告诉他们在医学院毕业后曾被分到四川雅安,协助当地的“赤脚医生”,向广大农民传授基本的保健知识,并在医务室为当地人看病。
在“深处”捕鱼的经历,带来一次非常“深刻”的、真切的情感!其实,以色列子民害怕不能预测的大海,也未能掌握出海的艺术。他们也害怕会有怪物潜伏在深海之中。
童年、音乐和电视访谈中,也追溯到教宗方济各过去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童年、他为圣老楞佐足球队的喝彩、做屠户的“圣召”、意大利皮埃蒙特的根源,以及化学实验室的经历。
那么多年以来,他们都是克服种种困难、经历种种考验的“硬汉”,而今却是依赖轮椅和医疗人员的老人。某位比较年轻的神父被邀请在疗养院给老会士带四旬期避静。
我经历的是爷爷作为信用社的代办员,在村里代理储蓄业务。在农村,由于有了这份工作,生活条件比一般家庭要好一些。经常听爷爷说,咱们奉教的不做亏心事,每天晚上都能睡踏实。
正是通过寻求庇护者接纳中心团队的交流,让希尔曼修女讲述她听到和经历的事情,以及在会院的生活。修女最后说,“我感到我的同会修女的支持,她们一直在为我和其他人以及她们自己的担忧祈祷”。
透过天主救赎的事迹,包括《圣经》中戏剧性的记载,以及在我们各自生活中的经历,藉着天主子女的身份、作为耶稣的追随者,我们能加深与天主的关系,并对圣神行动敞开心扉,使我们在教会的共融及世界的服务中团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