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果时光倒溯150年,当年的徐家汇地区却还是一片平静的乡村与农田,两条河———肇嘉浜与法华浜缓缓流过,围出一块自然的空地,因为两水在此相汇,加之这里又是徐光启的故乡,所以这里就有了“徐家汇”的地名。
(以上摘自《新世纪周刊》张雄/文) 最后,我想引用先贤徐光启的名言,作为结束语。他说:“佛入中国千八百年矣,人心世道,日不如古,成得何许!
明万历年间,在京任职的天主教教友徐光启,因慈父见背而扶柩还乡,途经南京,邀请耶稣会士郭居静(LazarusCattaneo)神父去上海传教。
最后,作为上海人,姚神父说饮水思源,我们不能忘记徐光启,我们需要为他的真福品祈求圣迹早日出现。他是爱主爱教的教友楷模,值得我们效仿。
与他同时代的李问渔作为一名耶稣会士,著述范围广泛,既致力于宗教文献的著译,又通过设立在徐家汇的《益闻录》传播西学,延续了徐光启会通中西的精神。
在北京,艾神父结识了徐光启。当时徐已领洗入教,官职甚高。由于他的家乡上海教友甚少,便邀艾神父前往传教,神父欣然答应,与徐光启一同到达上海,下榻徐家。艾儒略到上海、杭州一带后不到数年,南京教案事发。
明万历年间,在京任职的天主教教友徐光启,因慈父见背而扶柩还乡,途经南京,邀请耶稣会士郭居静(LazarusCattaneo)去上海传教。
1630年后多次再版,在很多版本上都有徐光启、冯应京等人撰序。
我们从徐家汇徐光启墓地出发,神父也来和我们一起走。后来我知道,从徐光启墓地出发是神父的提议,他希望我们缅怀徐光启并学习他的精神。我们一边走,一边聊,起初一段路途,我们不觉得很累。
研讨会最后围绕上海教区推动的徐光启列品事宜对中国教会及社会的意义和作用进行了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