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希望国家行政相关方面,能够为当代中国宗教进行以社会服务、社会建设为基本内容的社会慈善事业,提供更多的空间和平台。
五六年之后,保贤村建起了教堂,教友们这才从这里搬走。今天这位陈姓妇女在保贤教堂担任财务主管,工作认真,很是热心。
赵建敏,《今日司铎》,北京:上智编译馆,1999。《天主教法典》(中文版),1983版,515-552条。(原载:纳匝肋小屋OHF)
我在第一期和第三期挑选了保建+明达,孙杰+云飞,大兴+朱娜和我去参加更深周末(普世夫妇恳谈周末的第二部分),并且到外地辅导我们书写分享稿。
曾荫权同时也感谢对手梁家杰,声言通过选举,大家有机会向公众表达各自的治港理念,推动建立新的社会共识。任重道远身负重托曾荫权称一年多前出任特首时,温家宝总理曾语重心长地对他讲:做特首任重道远。
从我孩提时起,梁神父一直在我家院里教友自发建盖的五间房里举行弥撒,他平易近人,先天性的心脏病并没有消蚀掉他对主、对教友的爱。每次见了我,就摸摸我的小脑袋,那时,我还是一个小孩子。
大家在修院生活中建立了浓厚的同学情、师生情,无不渴望能相聚,互述心中的甘苦。
最重要的是,一八三三年,巴黎外方传教会的会士们在新加坡建立了第一座天主教小堂,即后来的善牧堂,从而开创了教会的今天。没有他们的贡献、牺牲、慷慨,特别是信德,就不会有今天的教会。
不久之后,魏庄的福传拉拉队的一位教友闫俊霞资助了赵计军一台电脑,衡水教区的福传拉拉队的李超谛教他使用电脑,发飞信。2013年正月,赵计军正式加入福传拉拉队,每天负责发送每日福音。
问(李景玺神父):现在堂里有一些西洋的乐器如小号等,在堂里很吵。在欧洲大都是管风琴。中国的民族乐器如果全被西洋乐器代替太可惜。我想问贾神父,在中国的环境下,有没有想要创作一些有中国特色的弥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