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雾天渡轮停运,母女俩就只能坐出租车去老师家。不管隆冬炎夏,狂风暴雨,学琴13年来,小励勉从未旷过一节课,迟到过一分钟。一次天降大雨,励勉支支吾吾地问妈妈能否不去学琴。
至今还记得5年前从岳父家看见的那份“信德”,还记得在报纸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还记得编辑邮寄给我的那些圣书,印象深刻得就如同昨天发生的一样,“信德”陪伴着我在信仰路上走了5年。
手帕上有诗一首,曰:“琼楼深处片幡遮,久别孤山处士家,自有碧桃开洞口,不须惆怅向梅花。”看完,赵梦虚却不解其意。正思索间,倏然惊醒,才知是一场美梦,他突然感到那位天使,分明就是那位花神的模样啊!
我们决定共同用双手去营建属于自己的家,于是在课余的时间我就坚持在校外兼职奔走上课,妻子当时也把每月的工资一点一点攒起来,虽然日子是比较清苦,甚至很长时间都不会在外面吃一次像样的大餐,两年内都没有增添一件新衣服
(手稿C,12r°,《小德兰全集》,罗马,1997,247页)这个世界就是我们的家,每一个人都有权利经验爱德的光照;没有人应该被剥夺这权利。
我们小店堂口加上杨家堡堂区一共200来份报纸。但我们每份报纸都是按25元收取,每份多余出来5元,这样就可以多要几十份报纸,放在堂里,让那些外来务工人员免费阅读。
如“房子”与“家”两个词都具有“住所”的含义,但它们所传达出来的却是不同的情感内涵。因此,务必对那些诸如“房子”、“家”等词汇保持警觉,因为一字之差,会影响到情感表达的精准与到位。
多纳休神父和我一起举行了弥撒圣祭,庆祝圣家节。在互视平安礼时,大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之后,我又为史蒂文施行了病人傅油圣事。然后,我说了几句简单的话:“在每个家庭中,总会碰见互相伤害、生气和疏远的时候。
要知道,让人感动又鼓舞人心的是为天灾人祸中的个人家庭上的捐款大都来自国内教内外的慈善人士和普通信众。
想到这半年来的挣扎,心里还是有点不能释怀;在我决定要写出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矛盾了很久,害怕:如果我的家人和朋友,看到了、猜到了是我,那我会面临着什么?对于我未来的人生,又会不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