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版的早晚课经文全是文言文,别说小孩子,就是念了一辈子经的老教友,都未必全知那些经文的意思。特别是当老姑婆把常自主肇,又赖主讫用我们家乡话加工出来,那效果特别搞笑,我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他知道人无论犯了多大的罪,只要真心悔改,天主总能既往不咎,给予重新做人的机会。这正是约纳的心病,他就是害怕天主对恶人的这种仁慈和惜悯。
一次偶然机会,主教哼唱起拉丁圣歌,另三个牢房的神父听见,彼此应和,才知彼此都是神父,于是攀谈起来,知道一位来自江西,两位来自上海,主教(当时是神父)来自福建。坚定的信仰使他们苦中有乐,心更紧连。
另一位是法国的政界人士,是被请来为修士们传知政闻的。再有一位是“罗哲”修士的姐姐,一位可亲可爱的老人。约有三十来位修士们与我们共进午餐。
光启上疏,力辩其诬:“臣累年以来,因与讲解学术,知此诸陪臣最真最确,不止踪迹心事,一无可疑,实皆圣贤之徒也。若果系叛常拂经,臣甘受扶同欺罔之罪。”
当然,入学之后的第一个周末慧子就与自己的新伙伴来过这里,而那时的她甚至还不知道经大的第二食堂在哪里。不过,多默修士虽然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他却很少去3000米之外的经大。经大之于他,也许是一生的痛。
但总觉知之者多,搜求可得者少,殊深遗憾。而现在形势大好,上海土山湾图书馆已经整理开馆,巨著宏藏,任由查找,因而省下了很多麻烦。
这些都是一望即知,属于个人思想言行上的无声见证;诚于中,行于外,自然要散发出它的馨香,所谓“有麝自来香,不必大风扬”!
世上多少名利客,几人知足心无怨?催人岁月伴野老,笑看尘世过云烟。
他在童年,身上就烙下了信仰的十字架,那里是他成长的地方,也是他信仰的摇篮,从孩提到青年,从初知天主的信仰,到决心一辈子追随天主,他一辈子庆幸有这么一个他一生难忘永远拥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