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山岭也开始摇摆,地晃动不停,教友们体验到了经书上的“诸天与地动摇时”的光景。突然间,背后的大山发出了一声巨响崩塌了,浓浓黄烟即刻升起,弥满到上空。教友们心里唯一的依靠就是天主了。
每天早上帮助妈妈穿衣、洗漱、做饭、喂饭;白天陪伴妈妈聊天,一起视频参与弥撒,一起颂念圣母玫瑰经;晚上再伺候妈妈上床,然后自己才休息,即使累得精疲力尽,第二天清晨依然早早起床去圣堂参与早弥撒。
本笃教宗离职之后,在西斯廷圣堂里的选举活动已经远远超越了全球十二亿天主教徒的心胸。枢机们学习到荣休教宗对天主的忠诚和对人类的无限拥护之爱,更具体的是他对于教宗职务的三分法理解,及其以身荐念的伟大壮举。
1917年的教会法典禁止女性在圣堂内走上圣所,这禁令在1983年的新教会法典取消了,94年罗马也正式批准了女孩子可当辅祭(altarserver)。
让我们回味一下2013年2月12日下午在西斯廷圣堂里的情形,当他的所得票数达到候选者法定票数门槛时,Bergoglio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要忘记穷人!这句话就这么回荡着:穷人!穷人!
为了满足员工们的信仰需要,王建军在自己的按摩总部专门建了一间小圣堂,员工们每天在这里念早祷和晚祷。2008年王建军向保定教区请求一位专门负责员工信仰生活的神父,于是赵平和神父由教区批准担任此职。
我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在圣堂里祈祷、默想。一次她和我分享:‘不管多苦,不管多累,我们的奉献生活不能离开天主。’来自重庆的陈碧容修女也谈到:袁修女的生活表样堪为我们修道人的师表。
王神父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圣堂,放下行李,静下心来,重新审视自己,思虑修道的意义。就在此时,脑海中突然闪现耶稣所说的话:“我来不是为承行我的旨意,而是承行派遣我来者的旨意。”
拜圣体是修会必不可少的,然而修女们不仅没有小圣堂,甚至连一间空屋子都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们只能把基督请到内心深处。修女们的生活所需基本全靠教友周济,教区每月给每位修女15元钱的生活费。
我呼吁大家不要送我礼物,把善款捐给明爱或教区筹募建堂及发展基金委员会”,让明爱去扶助贫苦、教会得以发展,兴建及维修圣堂。面对忙碌的生活,周守仁神父透过茹素和勤做运动,保持身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