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约好周日在圣玛利亚学院内的圣堂参与弥撒后,到他们养老中心的餐厅共进午餐并深聊。午餐后,虽是盛夏,但天空碧蓝,温度怡人,我们在养老中心内天鹅遨游的湖边散步……最后,在对下一次重逢的期待中挥手道别。
我们各地盖的圣堂一律欧洲式,可以理解大家的怀旧情怀,然而,为我们的礼仪本地化何日才能来到呢?这种西方式礼仪建筑是否影响了我们的福音在中华大地的传播,特别是在广大教外同胞中间的传播?
为强调这项邀请,我愿借着前面提及的教宗良十三世那道通谕发表将近一百二十周年的机会,希望各个基督徒团体在这一年中特别重视和推动玫瑰经祈祷。因此我宣布今年十月至二零零三年十月为「玫瑰经年」。
次年,湖南、汉口等地的寺院或佛教组织也举办了护国法会和纪念七七抗战周年法会。1939年3月,戴传贤、屈映光等人发起在重庆再次举行护国息灾法会,请藏传佛教大师贡噶主坛,追悼阵亡将士和死难同胞。
自上次参加了“信德”成立十五周年庆典时所举办的“基督信仰与现代传媒”研讨会后,我认识到,教会在过去非常重视文字福传,我们的上一代前辈们很重视文字福传,比如解放以前我们济南教区也有自己的报纸。
每天早上帮助妈妈穿衣、洗漱、做饭、喂饭;白天陪伴妈妈聊天,一起视频参与弥撒,一起颂念圣母玫瑰经;晚上再伺候妈妈上床,然后自己才休息,即使累得精疲力尽,第二天清晨依然早早起床去圣堂参与早弥撒。
1917年的教会法典禁止女性在圣堂内走上圣所,这禁令在1983年的新教会法典取消了,94年罗马也正式批准了女孩子可当辅祭(altarserver)。
半年前,西昌教区的神父组团赴台,听说旅行社一直不允许团员们自由出行,致使他们到圣堂朝圣参观的愿望终成泡影。
明堂,是一种四面有柱无墙,上有顶盖的十字型圣堂,用于祭祀上帝。天与上帝,指的是同一个最高的主宰力量。
让我们回味一下2013年2月12日下午在西斯廷圣堂里的情形,当他的所得票数达到候选者法定票数门槛时,Bergoglio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要忘记穷人!这句话就这么回荡着:穷人!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