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看似触手可及,可我思念的舅舅,却已远在天涯,天人永隔。最痛彻心扉的,不是紧握你冰冷的手,看着医生全力复苏,盯着屏幕上起伏的心跳;而是我来得太晚!太晚了!
在弥撒圣祭中,十字架的祭献得以永垂万世[38],基督实在亲临于因祂的名而聚会的团体内、在司祭身上、在祂的圣言内,祂也更是实体地(substantialiter)与继续不断地(continenter)亲临于祝谢过的面酒形下
其中,北京教区的任力军、宋占军、杨科、张洪波、韩文生、罗春海、郭文武、张天路、卞寅、张继恒、孙徐森、刘谦逊、孙永书、冯国新、韩斌国共14位神父先后在南头、龙岗、福田、盐田、坪山5个堂区服务。
在雷鸣远神父传记中记载,有一个姓张的士兵常和雷神父及修士们在一起。一次战役中这位士兵被炮弹击中,临死之前他要求雷鸣远神父给他授洗,雷神父给他起圣名保禄。在他咽气的那刻雷鸣远神父说:张保禄我们天堂上见。
(参若14:6)2014年丁神父(前排左六)带领中国天主教神哲学院修士到北京法源寺中国佛学院交流三、佛教天主与天主教天主的区别前面我们已经简单介绍了佛教和天主教各自关于天主的观念,不难发现,佛教所谓的天主与天主教所相信的至高者天主并非同一位
当晚教会为教外朋友发放了徐锦尧神父的《信仰是什么》和《耶稣是谁》福传小册子。在24日前夕弥撒前,本堂陈跃民神父、王永生神父开启了爱心阅览室,这是由教友们爱心捐赠而开办的,为堂区福传事业大有帮助。
他们中有人问修士们:“你们说天主教会非常好,但是你们的教会为我们带来了什么?教会到底又为我们的社会做过什么呢?”
在台湾辅仁大学毕业后,韩博修士已经准备在国外尽职,但是一位法国神父的建议让他放弃了自己的憧憬。
事实上,王主教在西安,为陕北教会招收培养了大约20多位年轻修士,分别送进陕西天主教神哲学院与上海佘山修院培养。
一位修士在院子里讲天主是爱的道理,她好奇的凑了上去,当她笫一次听到十字架上的救恩时,感动地热泪盈眶,她明白了人类欠天主的爱,欠耶稣的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