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伴随着玫瑰经的诵祷声和嘹亮的圣歌声,经过16个小时的旅程,我们顺利抵达佘山。
他选择相遇和信赖的道路,於是他站起身,跑向耶稣的坟墓,之後满怀惊讶地从那里回来(参阅:12节)。这是伯多禄复活的缘起,他的心灵就此复苏。
阔别十八载,离开故乡的时候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黄毛小丫头,而今返回故里时却早已是一个大女孩,其间的情愫又怎能以片言只语形容得出!踏入朔州市,就仿佛一脚踏入了十八年前的梦。
从佘山下来,在山脚休息的片刻,我给远在故乡的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我跟随“教友之家”的朋友们在上海佘山朝圣,在山顶的进教之佑圣母大殿办了告解,领了圣体。
我在大陆教会所接触的地方主要是佘山修院,那儿的气氛还是很好的,神父、老师有十几人,非常团结。修士们的学习情绪也是很高的,上课学习很认真,他们的哲学神学水平也不错。他们有很好的图书馆。
一个来自莱比锡的圣多默教堂合唱团(德国作曲家巴赫的故乡教会)在场演奏。为福音的缘故而被消耗,使自己「成为所有人的一切,坚持不懈」,以及「在我们的分歧中团结,迈向大公性的团结。
他们虔诚地保持了自己的信仰,贫困而坚强地维护了自己的圣堂,热情地敬礼着盛撒玫瑰花雨的圣女小德肋撒。1966年十年动乱期间,他们堂顶的十字架被扑倒,他们把伤心的眼泪流在肚子里。
音乐展现的是人的内心世界,奉献是永远唱不完的赞歌。
一年一度的炼灵月已经到来,这是个充满着忧伤的月份。
作为当年旅沪最年轻的执事,初抵上海滩,人生地不熟,又无任何工作经验及人生阅历,少不更事的我所遇到的生活工作困难,所面对的政教人事关系,所承受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