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正月十六的夜晚,公婆二老商量好要开一个全家合议会,公公主持会议说:“孩子的病将给家带来家破人亡之灾,带来的麻烦也举目可见,你看,婆婆烧香念佛,儿媳祈祷念经,我是一村之主,又是党员,我不能这样等闲视之
大姨每天都去小堂独自念经,出来后我问她有什么感受,她说我还不能一心不乱,念经是一种静心的方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能让心静下来几分钟都不易,何况一串玫瑰经的时间。
母亲教的诸如此类的儿歌还有很多,有一首是我们总爱一起朗诵的:小圣锤儿(假设的孩子名),进堂门儿,多念经,有大功,犯了罪,罪不饶,别说天主不公道;求耶稣,叫耶稣,圣母娘,可怜我,别叫我地狱受折磨,光叫我天堂享福乐
工作队问赵翠花老大娘:你念不念经了?赵答:你让我说真话还是假话?当然是真话了。那我告诉你,说假话就是不念了,说真话就是还要念,反正俺心里念你也管不住。
丈夫没有信仰,见我念经就讥笑、挖苦,我渐渐地冷淡了下来。1997年在我生小孩后,除圣诞节和复活节,其它时间没去过教堂,原来的玫瑰经也中断了。2002年8月,在市一建上班的丈夫下了岗,一家生活陷于困境。
教会刚开放,我们村里的教友,有一段时间,到她家的窑洞聚会念经,她热情接待大家,也不怕找麻烦。那时我大概只有七八岁,现在还能想起在她家学唱圣歌的情形。
“文革”后的凤翔教区,教堂无一座,经书无一本,教友也不聚在一起念经祈祷,有形的教会似乎已不复存在。强神父身体不便,重担落在了侯神父的肩上,他泪流满面,久久地祈祷之后,一天恍然顿悟:培养圣召是重中之重。
念经使她去掉一切世虑,念经使她天天喜乐平安。
特别是冬季夜长,他一觉醒来,可能还是半夜,教堂大门还没开,他就在堂门口念经等候。由于过去没有定时闹钟,半夜等候在堂门口的现象,对他来说已屡见不鲜。
(路23:41-43)我们多年来在这种“立功劳”的理论影响下,只关心个人的念经、望弥撒,很少关心传教事业;只关心自己的赏报,很少关心天主的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