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笑着说起她刚才做的一个梦。她对刘说:“刚才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与十几个人一起在寺院游玩,那些人我一个也不相识,还一起同饮共食。
这样的解释是否合适姑且不论,但这亦真亦幻的人影与战事,都是陈年旧事的再现,虚幻的声像都对应着历史事件,并非空穴来风。然而,很多奇诡怪异的事似乎与录音、录像以及天气状况毫无瓜葛,让人难解难分。
五、梦与智慧如果说梦是阴阳两界的唯一通道,那么,就正如一位著名的心理学家所说:“睡觉创造了有利的灵通条件。”灵通者,与灵界相通也。
不过如此拐弯抹角、扑朔迷离的释梦,难度很大,若不是偶尔看到题壁的《满庭芳》,此梦怕是要成为永久无解的谜团了。有的人的寿命长短,似乎与上天分配给他的物资有关。物资消耗尽了,寿命也就到了终点站了。
而且不论愿与不愿,老病死与突发性事故,都是人推不脱、躲不开、溜不掉的事。伟人说: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其实人生最不能确定的就是什么时候死,“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
这时,樵夫突然怀疑自己的行为并非真实,认为刚才打鹿、藏鹿只是自己做了一个梦而已,并非真有其事。在回家的路上,他一边走一边念叨这个“梦”。
时光荏苒,到了壬子年的春天,戈仲坊在河间遇到景州的李生,两人偶然谈起了这个梦,李生一听大奇一惊,说道:“这是我家堂弟家的屏风上题写的一首咏梅花的诗,句子并不出色,这屏风与题诗又是如何进入你的梦境中的呢?
梦中有一个人对他说:“我是你的心神呵,你把我役使得太苦,我不得不走了!”案牍劳形,呕心沥血,血肉之躯的人,怎么经受得起长年累月地耗损与透支?事隔不久,李广便因患病而死。
他来到吴地,找到乌门,依照女子的叮咛,寻觅到了一棵枣树下,他大胆走进屋门,在与主人交谈时,问秋英何在?主人奇怪地说:“我的女儿,独守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入,你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
有个受梦人,对梦境一丝不苟的遵照执行,虽然有点死板,却反应了他内心深处对生活的敬畏。《听雨轩笔记》载:钱塘有个狗葬村,如此丑陋的村名与秦桧有关,昔年奸臣秦桧厝棺于此地,故恨屋及乌得此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