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本次避静的教友大多都上了年纪,有些人距离教堂有很远,需要做很长时间的地铁或公共汽车,但他们坚持从早上6:30进堂祈祷开始,直到下午5:00结束才肯离开,中午吃过饭也不休息,就开始拜圣体或者念玫瑰经。
离开教堂,我们沿山路拜苦路向“七苦山”进发。十四处从山脚绕山路向上分散排列一直到山顶的“上天之门”牌楼下。十四处每处的浮雕圣像都是由青砖垒起的带十字架尖塔所镶嵌,十分庄严古朴。
连若翰自己都真诚地、专一地委身耶稣,自然拜倒在若翰脚下的信徒就更应对他敬拜!这就是若翰一直为耶稣修直道路和准备信众的屡试屡验的绝招。这里若没有谦卑烛光的照耀,就难免会翻起嫉恨与野心的浊流汹涌。
安德烈修女对信仰生活却非常严肃,她每天都会参加弥撒,天天拜圣体。她也兼顾教堂更衣所的清洁服务,几十年如一日,风雨不误。
当他看到大家一起为他做善后追悼、拜安所、颂圣诗,他在天国会非常高兴。现在他离开了我们,虽然大家的心情都很沉痛,但是都主动地、竭尽全力完成吊唁和善后工作。一些身体不好的老神甫都要求排班,来陪着主教。
在公交上,乘客们问:“您老有80多岁了吧!”“我今年95岁。”顿时车内一片惊讶——纷纷为老人点赞!赵修女在待人处事方面宽容为怀,以德报怨。
看守教堂的徐公无奈地说。徐公一家是从三都县迁来的,自1945年日本投降后就居住在教堂一直到今天,如今已经88岁的高龄了。
为此他勉励各有关方面继续勇敢地一起走在通往公正与持久和平的道路上。教宗最后表示:“贵国政府和人民提出的思想,其影响力至今仍越过英伦各岛。”由此可见,需要他们“为公益明智行事”。
刘瑞思经常陪着那位教友到教堂拜圣体,让天主的光照耀到她的家,给予她家里光明。
清晨,我想早点和司铎弟兄们一起去拜圣体。祈祷室前吴天爵神父沉重地告诉我,凌晨2:15,刘定汉主教与世长辞了。闻听噩耗,我愕然、悲痛不已!就在学生归国翌日凌晨,我所敬仰的前辈竟悄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