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杨警官在梦里还问她:“是谁害了你?这人长得什么样?……”等一些问题,当时这个女孩都一一告诉他了,但是他早上起来以后,梦中情景就给忘的差不多了。
认识杨老师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听到杨老师抱怨、批评、指责过谁,在后面说过谁,反而追求的是宽恕、慈悲。杨老师就是用这种方式装裱他的心灵,装饰他的生命。这个美不是外在的美,而是内在的美。
主教特别慈祥,我没见他发过脾气,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他都是乐呵呵的,他经常说:修道人在一起,每人都是一个有棱有角的小石子,谁碰着谁都不舒服,但碰得多了,时间久了,就会把棱和角都碰没了。
但是,教宗方济各问道,传教又该以谁为优先对象呢?
教宗庇护十一世见到照片,听了立即就告诉于斌主教说:「谁帮助你救济中国难民的工作,就得到我的降福!」于主教马上请教宗在他准备好一张有教宗相片的明信片上将这段话写上并签名。
祂到底是谁呢?关于这点,黎明弥撒的读经,继续说:「天主的良善和祂对人的慈爱显示出来了」(铎三4)。
他跟我说,第一次接受器官移植时,相关的法律不太健全,所以他知道是谁捐的。那是一个比他大一岁的因车祸去世的男孩子。后来,他与这家人成为很好的朋友。
因此,无需多问,人们已知伯多禄神父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把心中的平安委托在谁的手上。
而我们谁又是穷人呢?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当我们从特拉维夫登机,离开圣地时,我心中是那样的不舍与留恋,心里在默默地说:主耶稣,我将离开你在世生活的地方了。
可是现在只剩下我们这对孤单老人,谁会来呢?每天从早到晚我们就坐着看墙壁,直到晚上上床睡觉,一天天就这么过去!”我接着又问:“没有教友来看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