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德日进提供了资源去思考超越文化和民族国家决定论的人类处境;(b) 他的一生阐释了一个司铎暨科学家在中国的临在,如何挑战传统的传教模式;(c) 全球化给德日进设想的进化及在日益复杂的管理的方式提出了新的关连
人感恩或不感恩对上主来说毫发无损,而基督救赎工程提升了人,人才有资格向上主感恩。对今天的基督徒来讲,参与弥撒中最隆重的礼仪感恩祭,就是为纪念主耶稣在晚餐厅建立的圣体圣事,赐予我们精神食粮的真情回报。
不久前,圣座国务卿帕罗林枢机在纪念刚恒毅枢机(1876-1958)研讨会上也提到了这一点。一九二二年至一九三三年出任圣座驻华代表的刚枢机是首位宗座代表,也是梵蒂冈与北京对华的开拓者。
然而,就在我走向小道邪路时,天主及时提醒了我:有一天,我从楼上掉了下来,不省人事。如果那天不是儿子因为肚子痛提前从学校回来,我的命就没了。
聂系叙利亚人,原任安提阿城隐修院院长,428年任君士坦丁堡宗主教。他对天主圣子降生为人,有不同于天主教传统的见解,我们相信圣母是天主之母。他们认为玛利亚只可称为人之母,这是一个极大的不同。
总之,连续举办的论坛对与会各界都提出了新的要求;已经开始的讨论、初显端倪的论题不应该轻易放弃,而应该留给下一次会议,使理论研究、历史梳理和中外比较进一步切入现实问题。
成圣体圣血时,全体教友都跪下了,但对于无神论的我来说,向一个小小的白面饼下跪是非常困难的,但看到旁边的米波跪得那么虔诚,我又不好意思站着,跪下的那一刻,甭提心中多别扭了。
教省总主教的角色《手谕》也提出了一项重要的新措施:在被告为一位主教的情况下,教省总主教接受圣座委托参与初步调查工作。
(顺便提一下,上次是圣诞节当天在浦东香格里拉。)如果我们意识到身边的巧克力,而完全不能自控,结果是胃疼得根本无法入睡。同样的事也发生在酒方面。
我要特别感谢所有陪伴我走过漫长5年慕道之路的教友们,这些年他们始终对我不离不弃,以招之即来、有求必应的精神支持着我,指引着我,提醒着我,使我深受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