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一点科学使人与上帝疏远,懂得很多,则又使人与上帝接近。”(培根)“人被谁制胜,就是谁的奴隶。”(伯后2:19。)被嫉妒和仇恨制服的人,他就是邪恶的奴隶,丑恶操纵的灵魂,就会无恶不作!
卓越的科学精神教宗在牧函中也赞扬帕斯卡进行科学研究的精神,写道“1642年,帕斯卡19岁时发明了一台算术机,即我们计算机的祖先”。
[page]甘第大像她的祖父徐光启一样,请西洋教士译著宗教类书籍126种,科学类书籍89种,共486卷。出资刊印后,分发给各个教堂以及赠送给贵妇名媛、亲朋好友,使足不出户的妇女能接触到天主教教义。
本项目以马克思主义宗教学理论和唯物史观为指导,系统爬梳近代中外传教士资料,科学统计分析不同时段、不同教区中外传教士的数量异动与消长,以及传教区域状况,以翔实的数据再现中国籍主教如何从实现零的突破到数量的逐步增加
(《指引》4.10)所以,《指引》建议主教团在本地教会内推动研究有关信仰、个人见证和向新一代传递信仰的课题(同上1.1),在学术和文化界举办有关信仰与科学之关系的研讨会,以表明信仰与理性以及科学之间不存在冲突
他这样说:“世界需要优良的科学家,但如果科学忽略了道德和宗教生活层面,它前景便会变得狭窄。同样,如果宗教生活不承认科学对我们今天了解世界的贡献,宗教生活也会变得狭窄。”
假如当初利玛窦在肇庆不顾中国人的感情和接受力,坚持“实事求是”的科学绘制地图的态度,那么,当时的中西文化交流和中国教会史恐怕都要另写了。
因此,在神学上可以肯定地说:公开启示的内容随着宗徒时代和教会第一代的过去而结束;当然,这并不排除在教义的了解上仍然可有进步。其实,由于圣神的恩赐,所有基督徒藉着洗礼都有能力、更有责任继续基督的工程。
或者举出很多例子说明教会在历史上所犯的大错;或者只从文明和文化的角度来谈信仰,仅仅把信仰当作人类进步的手段和工具。
同时,我也学到不少,改变和进步了许多:不论坐在车里还是在路上,只要看见教堂我们懂得要画个十字圣号;走近公墓时,我们学会诵念凡诸信者灵魂赖天主仁慈,息止安所;若是在修会里,为了减轻义工们的劳动,还要把使用过的餐具端到收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