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像何光沪先生曾经有些零星的表达,但也不是很系统。中国人民大学李秋零教授,因为他参加汉语神学翻译非常多,曾经做过一些研讨,但是总的来讲,也没有这方面的系统论述。
那么,上主对那些受召叫与耶稣及祂的朋友同行的人,有何要求呢?在印度,就是召叫教会去拥抱达利人,视他们有如我们共同的朋友般平等对待。
尔等又何疑焉?而不弃邪归正哉?”(张泽神父编,《中国天主教历代文选》65页,河北信德室出版)。这张出自官府的文告,公开劝导民众弃邪归正信奉圣教,类似这样的例子,恐怕在中国天主教传教史上实属罕见。
河北保定无玷圣心孝女会何德芳修女:信德书、报无论是对教友还是对修道人都大有益处。从“信德”一开始到现在我一直在看,包括我们在堂区工作的修女,很多时候都是坐在跪凳上与教友们一起看“信德”。
那么,在跨越了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六十年前的教区划分与六十年后的教区划分有何发展变化?一些临近教区间的边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两种教区划分的矛盾冲突何在?
作为明清时期来华传教的主要力量,耶稣会与中世纪以来逐渐发展起来的西方各个修道团体有何异同?或者说,耶稣会是否可以被看成是一个修道团体?它在多大程度上是西方修道传统的延续?
隔几万里之远,仅逾一时,复何疑哉! 但耶律楚材只是提出了在地面上东西相距较远的两地对于同一事件有不同的时间表示,可这种时间表示上的差别与大地形状、与两地之间的距离究竟有什么样的关系,他则语焉不详。
因此,我切切实实地被缚在了十字架上,但这个十字架并不缚在任何其他事实上----它漂浮在动荡的海上。
何用为鬼!”(《论衡》)王充“人死如灯灭”的理论影响十分深远。灵魂随着肉体的衰朽而灭失的观点波及了上千年。南北朝时期著名的唯物主义哲学家范缜(约450—515),他认为神与形是相互依存的关系。
天主的爱是自我付出与行动之爱的基础和推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