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很有阅读价值的书,作者写出了她心路改变的历程。柯艾芙夫人读了那么多年的经,甚至还带领别人读经,所希望及祈祷的是别人的改变,尤其是她丈夫的改变,她孩子的改变。
1903年,教会为纪念徐光启受洗300周年,在其墓地竖立起一个大十字架,底座上刻有马相伯用中文和拉丁文写的颂词,徐保禄,请你在天上引领你的同胞,来到天主身边,保佑你的后裔具有完整的信仰,背弃信仰者回归基督
只要我和弟弟不写作业了,就一定追过来说东道西。我们不是不愿意和他交流,可他说的都是什么啊,老李家的黄牛下崽了,老王家的闺女和谁私奔了,鸡毛蒜皮,听得人耳朵都起茧子了,实在让人不耐烦。
丁神父在油灯下写下一篇篇日记时,不会想到你我此刻坐在书桌前捧读他写于大半个世纪前的东西,所以,他的文字是真诚、质朴和毫无造作的,这也是任何今天的作家乡野采风、闭门修为、电脑前苦思所不能得到的。
我们给你们写这些事,是为叫我们的喜乐得以圆满。」(若壹一,1-4)。
在阐述教会关于追思已亡的教导时,他这样写说:‘可怜我吧,尤其是你们,我的朋友们,可怜我吧!因为上主的手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这是可怜的炼灵向世上的朋友们的悲切哀求。
我们写教会历史,谈教会生活,许多资料都是从教会的作家们所遗留下来的珍贵史料中得到的。
也许,下面神父写给我的这封信。更确切的说,是一份有关调整灵修课程的建议书,能帮助我们更清楚地了解神父的“特别关注”与“全情投入”。
我参考过主教代表大会的反省,制订《家庭》宗座劝谕时这样写:「建立教会是要引领万民,尤其是领洗者,获得救恩。她不能离弃那些接受过婚姻圣事,又接受了第二次婚姻的子民。因此教会要设法让该些人士获得救恩。」
从眼角望过去,我看见外婆在一张纸片上用希伯来语写着什么,她的鼻尖几乎要碰着铅笔顶端了,我很想知道她背着我在写什么。一周就这样过去了。在最后的那天早上,我看见外婆在妈妈的衣橱里翻找,妈妈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