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为母亲切开了一个她习惯每日必吃的大红石榴,我们娘俩一起开心地分享。母亲对石榴籽的喜爱,几乎到了“迷信”阶段。平常每日几乎天天吃一个石榴,住院次日又高兴地吃了几十粒。
第二个阶段,这种钟爱色情产品的习惯变成了一种强制性。在这阶段,此人必须进入色情领域。这种强烈愿望是不可抗拒的。
由于时局的限制,一切都是按照旧有的习惯而进行的,可敬的老一代神职们并不知道梵二会议的存在。十几年之后,中国教会才再次开始重建的使命,按照梵二会议的精神更新教会的生活。
德肋撒的自传里,有这样一段记载:我初入修院的时候,对于若干苦行,感到有些不大习惯。可是我好像看见吾主耶稣恳切地望着我,要求我作这些牺牲,我的勇气就来了。
教友人数虽然不多,但是他们分布在意大利的全国的各个城市,并且他们因为来自中国的各个地区,有不同的习惯、不同的生活背景、不同表达信仰方式,对这样一个信仰团体的牧灵福传工作与普通的一个堂区的工作是有不少差异的
他在仙花寺外还悬挂了中国内陆第一台机械自鸣钟,并细心地用中国人习惯的子、丑、寅、卯等十二个时辰来表示时间。对官员乡绅们而言,利玛窦的住所成了他们开眼界看西洋花花世界的地方。
说它是一种挑战,是因为会士们来自不同的地域,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基督宗教,因此有着不同的成长经历、教会背景、生活和习惯。
我知道有很多堂区有陪伴圣体的习惯,神父给堂区供圣体并勤换圣体,我内心深感喜乐。好多堂区神父带领教友在每周四晚上举行圣体朝拜,实践耶稣的呼声:“醒悟一个时辰。”
我们要问自己:我的信仰是否建立在与基督的个人关系上,而非外在习惯或传统?我是否把“十字架”当作生命的喜乐源泉?我的生活中有“耶稣的烙印”吗?我是否在福传中愿意为祂受苦?
此外,圣统制的习惯将所有的事务全部汇集于神职人员的身上,平信徒在教会内难有发言权,难以发挥他们的积极性,他们中可能有人认为,教会是神职人员的,福传也是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