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卑微地恳求他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予自己的东西。被钉十架之主的干渴,不仅是一个受折磨身体的生理需要。它也是,并且首先是一种深切干渴的表达:即对爱的、对关系的、对共融的渴望。
参加了一次助善终祈祷后,使我进一步认识了天主是爱的真正意义。一天下午,我正在忙着干活,忽然有人跑来请我去为他临死的母亲念助善终经。
回归领洗时的原始与纯洁托尔涅利和斯塔利亚诺主教都谈到了什么是大赦这个问题。大赦在过去也曾引起争议,因为马丁·路德攻击教宗和罗马教会的部分原因,正是大赦的商业化概念,即只要付钱就可以获得宽恕和补赎。
这是君子的作风,是智者的行为。著名作家房龙在他的名著《宽容》中曾经引用《不列颠百科全书》关于宽容的定义:宽容即允许别人自由行动或判断;耐心而毫无偏见地容忍与自己的观点或公认的观点不一致的意见。
古往今来的教会圣人们莫不谈及这个问题,尽管各有所见,大意却是相同的,那就是人对天主的回应——或悔罪,或谢恩,或赞美,或祈求,心里怎么想嘴上怎么说,原本无一定的格式。
去世前没有任何迹象,逝世时也没有什么痛苦,老人家静静地躺了下来,伸直了被压弯了大半辈子的脊背,轻松潇洒地走了,最后一刻也不去惊动很多人。
解放前,父亲是我们村子教会的会长,当时法籍朗神父看到父亲英年丧妻,丢下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加上朗神父也特别欣赏父亲的虔诚,对教会工作的热忱,神父就做主把教会养大的一个婴孩嫁给了我父亲,这个婴孩就是我的母亲
当年的那个陈修士和高神父的坟还在吗?大娘愕然: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有过陈修士和高神父的?司机笑笑,答非所问地说:你能领我们去吗?老大娘低头钻进了那辆轿车。
难过是因为我们对他关心的不够,没有督促他勤去医院检查安装的起搏器,欣慰的是天主以这种方式接他去了,没有受太大的苦。
细看路牌,刚从酒店过来的是杨柳街,眼前丁字口这条横街又叫什么呢?左拐还是右拐?正要问路边的小店老板,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听说去天主教堂,司机一时有些疑惑。我忙提醒他,就是皇宫附近的那个天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