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使母亲再受折磨,我就对母亲说:“妈,您也给人家说了吧(指背教),反正咱心里信天主,天主会原谅的。”母亲说:“傻娃呀,你能哄了别人,还能哄了天主吗?
我想任何一个人经历了那样悲惨,那样残酷,人间地狱般的生活之后,谁也会经受不住,何况他们是在第一线,在日本刺刀与难民之间进行工作。
看到中世纪所写的神学大全,或者想到每天有多少拥护或反对信仰的书出版,我们会感到这一切都太复杂深奥,而不免会感到心灰意冷。到最后,我们可能会陷入见树不见林的地步”。
300年前时间的年轮又转到整整300年前,1716年又一批天主教方济各会传教士在天主爱的催迫下远渡重洋背井离乡,只为了基督的福音,把自己的尘世生命全部奉献在这片土地上。
当年轻人找到了自己心仪的男女朋友时,内心充满了爱意,生活方式也会因此而改变,然而,过了不久,就会缺少爱火,甚至冷漠不爱了。因为世间的人和物件,本身都不是我们“爱的对象”,无法满足人对爱的渴望。
他说: 答:我们将在大会中检讨修会面临的所有问题,并决定修会未来的走向。这是个相当特殊的时刻,因为我们修会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分会都派代表来罗马开会,约有90人出席本届大会。
有时在教会这种思想也会出现:荣誉、权力......然后,用第二个问题耶稣否认默西亚的这个图像,用这种方式帮助他们改变看法,即悔改:“你们能饮我饮的爵吗?或者,能受我受的洗吗?”
与吕宏伟弟兄相识是在2013年3月,我们共同受邀去浙江温州教区参加通讯员培训分享会,吕弟兄的身份是陕西三原教区网站站长,然而我却没有想到,那时吕弟兄更重要的一个身份,是艾滋患者的陪伴者。
我自幼不是基督徒,但也不算是异教徒,因为在中国虽然有本土的宗教——道教,也有深入民间的佛教,更有佛道一家的会道门。
1993年9月,巴黎外方传教会议会一致表决将身在新加坡的沙百里博士召回母院:从此陪伴从国内各教区赴法国留学的神父、修士和修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