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常常喜乐福传小组已和当地人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成了一个爱的团体。只要我们一进村,音乐一响,村里人就说,通远天主教会的人来了。迎接我们的是一张张笑脸,一声声问候。
在狼山新堂开堂典礼当天,除了各级政府、政商绅学团体和全国兄弟教区发来贺电外,还有立法院长、国父中山先生之子孙科致信祝词,监察院长草圣于右任送来对联挂于祭台两侧,著名教育家马相伯亲书题字。
正如可敬的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所期望的,这个日子成为一个适当时刻去默想痛苦的奥秘,而且又特别藉此机会令我们的各种团体和民间社会,能对生病的弟兄姊妹更加关注。
沙百里神父:是的,因为耶稣会的这个团体目前还有很多人跟中国有联系,中国的知识份子也都明白耶稣会的贡献,特别是利玛窦的精神,他们接受天主教会对中国的态度,所以可以说有一个友谊关系的传统。
由于担任主教已经有21年(1992-2013),他敏锐地察觉到很多神父无法胜任这方面的工作,而他是急于帮助他们,使他们都像他一样能够以一种具有意义和可以打动人心的方式,与他们的团体分享耶稣的福音。
环绕在圣体圣事周围的团体构成了一个幅员辽阔如整个地球的王国。当我们举行弥撒圣祭时,我们都聚集在白冷,聚集在“包之家”。基督把他自己赐给我们,因着他也赐给我们平安。
在这个相会中,天主使人在教会的普世团体中成为一个大家庭。教宗解释说“信仰是相信审判”,审判的前景不该引起害怕。
那时在圣玛加利大堂没有参加任何善会或信仰团体,信仰生命得不到滋养,不但生活失去了目标和方向,对自己的生命更感到迷茫。就在这信仰干涸的日子中,天主再一次召唤了我。
那时在圣玛加利大堂没有参加任何善会或信仰团体,信仰生命得不到滋养,不但生活失去了目标和方向,对自己的生命更感到迷茫。就在这信仰干涸的日子中,天主再一次召唤了我。
虽然离开家中的小爱,却感受到来自耶稣的大爱;离开了家庭中的小家,却融入了教会团体的大家;舍弃了世俗中的小我,却求得灵性生命中的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