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读《爱的力量》,亚尔斯本堂神父维雅内的传记,让我感动的一点是:当维雅内刚到亚尔斯时,进堂参与弥撒的仅仅是十几位老年妇女和小孩,正如派遣他的主教所说的,那是个对天主很冷淡的荒芜了的堂区。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满怀期待还有些小小的兴奋,美景当前却有些意味阑珊。
为了生计,父亲请人在路旁搭一间草棚,摆个小摊,我常帮着到山外用篮子进进货,边读私塾边帮父亲记记账、收收账。主日和瞻礼,总是跟着母亲去十里外的小圣堂望弥撒。感谢天主,我的童年生活苦中有乐。
我认为这本身是个了不起的想法。坎特伯雷(Canterbury)总主教维尔拜今天早上教宗宣布了他将卸下罗马主教牧职的决定,他在这个位置上表现出了极大的尊严、洞见和勇气。
有个督导曾经跟我们修士说:你们修士得因为你们没有妻子而悲伤,但我必须因为我只能有这个老婆而悲伤。如果我身为修士能够为没有妻子而悲伤,我才能够真正地用感恩的态度过独身的生活。
当然是看电视了,因为我也是个球迷。球场上队员们你来我往,我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却听到了手机的响声。看看自己的,毫无反应,原来是神父得手机在响。
我认为即使是充满着挑战的城市,对你和你的朋友,不尽然是个不好的地方。那里充满刺激、兴奋、运动,有许多给人观看、收听、口味和享受的事物。只有在你成为世界的奴仆后,这世界才是邪恶的。
从确诊那天起,我人生的梦全破碎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如同一个活死人,不论白天还是黑夜总是躺在床铺上,走路也要小心翼翼地扶着墙走,生怕有个闪失。
那撒玛黎雅妇人就回答说:你既是个犹太人,怎么向我一个撒玛黎雅妇人要水喝呢?原来,犹太人和撒玛黎雅人不相往来。从这段经文我们不难看出,撒玛黎雅妇人对耶稣的态度异常冷漠。
例如我看到别人愤怒,我愿意更深刻一些去了解到他,我意会到他实际上是焦虑、是担忧,我也许了解到他感到孤独、有着困窘,他可能真实是个受苦的人,而不是个愤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