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威严而不失和蔼可亲,典礼结束,主教走下祭台,负责礼仪的义工们,没有阻止教友们上前围住主教,求降福、求大赦,主教在人群中耐心的、艰难的、一边降福、一边走出教堂,和神父、修女们一起大合影,很多年没有看到这种场景了
但道明会及方济会的传教士均表不满,认为这些礼仪是迷信行为。两派之间的争议便引发「中国礼仪之争」。详见林瑞琪,《近代天主教在华传播史论集》(第二版)(香港:圣神研究中心,2012),页46﹣49。]
对于这些恶毒地作孽,观众都认识到这是迷信,是愚昧无知和心狠手辣的表现。
因此,如果你习惯了做拉丁弥撒,并且这可以帮助你得救,那么教会不会阻止。如果有人做梵二本地化的弥撒,你也不要打扰他,同样的,做梵二本地化弥撒的人也不要阻止做拉丁弥撒的人,我们应该互相接纳。
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有些人想要他们闭嘴,他们这样回答:「我们不得不说我们所见所闻的事」(宗4:20)。这就是教会诞生的故事,从圣神降临的那天起,她就从未停止传扬天主的福音「直到地极」(宗1:8)。
十八世纪的詹生(荷兰神学家)天主教改革派教义泛滥并依然侵蚀着人们的虔诚信仰,阻止人们行圣事。在这种情况下,本堂神父夜里在圣器收藏室内用艰苦劳动赶写的讲道稿,必然成为宗教信仰的指导。
教宗方济各在2015年发行的通谕《愿祢受赞颂》(Laudatosi’,以下简称LS)中警告说,技术可以阻止人们“直接接触他人的痛苦、恐惧和喜乐,也毋须直接面对他们复杂的个人经历”,并可能会增加“有害的孤独感
一场疾病并没有阻止她微笑,反而让我们所经历的可怕的不公更加痛苦。然后,雪上加霜的是,我的丈夫在结婚六年后突然去世,从而使我们陷入了一段极度孤独的时期,在这期间,两年后,我们也送我们的小女儿去了坟墓。
有一次,请一个法国神父捎点露德圣水来给昆明的一位老教友,他不假思索地拒绝了,说那是迷信,应该引导教友们爱圣体。我想,他理解不了中国基督徒借着露德圣水所表达的对信仰的担当。
日本的佛教与神道教混合在一起,使其充满着迷信与污秽的气氛,而漠视了佛教的基本教义特别是代表着佛教精神的戒律。它已变了质,成为侵略的最大利器,所以佛教国际间很早就有人说日本的佛教是没有灵魂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