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已经可以不带拐棍能上街买东西,也能步行到堂里来了,但却因俗务挤掉我祈祷的时间,天主又赏我患了脑梗塞,但没有让我脑溢血,虽然左半身不灵活左手左足瘫痪,天主还留给我一只右脚,能站立支撑身体,右手能穿脱衣服
主耶稣为了挽救这些经师法利塞人,才讲了今天福音里的「浪子回头」的故事。这故事的主角好像是小儿子,毕竟他确实「得罪了天,也得罪了父亲。」但故事的高潮不是小儿子的回头,而是后面父亲与大儿子的对话。
随着老一代神职人员逐渐地离去,中青年神职人员正在担任历史的重任,福传及培训教友也就成为当前中国教会的当务之急了,如果教会只有空荡荡的建筑,而没有天主子民,再大的建筑也不能代表教会的全部,何况初期教会也不是在大教堂里发展的
不管哪里有弥撒,能做到一台不落,前几年还骑自行车到离家40多里远的地方去参与弥撒。
如今,图片社网站首页在悼念创始人,里面有他生前拍下的14组战地摄影图片,刚果、海地、突尼斯、埃及、利比亚、叙利亚等,年轻人的脚步一刻不停地在战场上奔波,以至于荷赛揭晓后有记者想联系他采访也无能为力。
陈一筠举例说,深圳一公司老总的夫人找她咨询,后悔不该把自己的丈夫从四川绵阳的山沟里拉到深圳来当老总。他发了财,心就不在家里了。
其一就是:田野里的庄稼一片片的成熟,见不到收割人,家主心中着急,着急如同火烧。寻不见同心人,见到许多工人,费时费力为己,却不是真爱主,拥挤主时有人,主需用时无人,怎不叫主伤心,谁体贴主的心?
在那兵荒马乱,深重灾难的岁月里,身为天主儿女的这对夫妇,把家中视为掌上明珠独生子,以圣母献子于圣殿的心情,又以亚巴郎献子祭天的忠诚,将自己的独生儿子献给天主,足以明证了二老对信仰的笃诚,做为单主教家乡的神父
记得有一次有一个人从圣堂里匆匆而过,没鞠躬,没请安,他就特意让我们练习请安。记得在某个下午他看着我对我说‘去当神父吧!’,我愣愣的点点头,可是对当神父一点也不了解。
耶稣当年已预言,将有许多外邦人进入天国,因此对那位尚是外邦人的百夫长,对他如此有信心,竟有感地说:“我给你们说:将来有许多人从东方和西方来,同亚巴郎、依撒格和雅各伯在天国里一起坐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