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道德也被置于模棱两可主义和实用主义之内,任何道德原则都被排除在外。”这样,很容易看出这样的文化不仅是与基督信仰深深地割断,更普遍地说,也是与所有的宗教传统和人类的道德观一刀两断。
我们基督徒常常成为了积极行动主义和诸多繁琐事宜的奴隶。认为任务越多,做得更多,尽可能地施展权力,从外部来看更光鲜,拥有更大的社会影响力,就会使我们的生命更有意义。
报告整理出的13种公众反映较多的病态中,娱乐至死、享受主义、无所畏惧等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就人性而言,从众心理很容易激活人的原始欲望。
可是她仍然全力抓紧生命,因为她的肩头还扛着一项使命,即:把犹太人遭到大屠杀的恐怖记忆传承给年轻世代,而年轻世代成长的年代似乎面临种族主义和国族主义东山再起。
这种理想过分着重于我们自己、个人英雄主义、舍弃的能力和为获得奖赏而牺牲自己,这是一种过于‘白拉奇主义’的生活观和圣德观。
我们是否可以以天主的审判为借口,威胁和诅咒那些我们认为罪有应得、该受天主义怒的人们?按照圣保禄宗徒的意见,正好相反。如果我们承认:只有天主洞悉每人的内心,我们就不会去判断别人了。
在欧洲,是尼采喊出“上帝死了”,使欧洲从神本主义走入人本主义时期。秦始皇比尼采走得远得多,他是取神的地位而代之,直接宣布自己是上帝,一切的主宰,由此将中国从“先贤之信”时代导入专制时代。
这乐园也是我们原祖被天主义怒所赶离开的地方。当你从西方转向东方光明之域,这就象征你转换了「主子」。然后你被命说:「我信父、子、圣神和赦罪的洗礼。」
玛策拉还参与了有关奥利振主义的公共辩论。保拉(PaolaRomana347-404)在白冷创办了两座隐修院:一座为女性隐修院,另一座为男性隐修院。
印度兰契总教区的的泰莱斯福尔•托波枢机在“亚洲福传大会”上演讲,探讨部族教会在印度中部的历史及发展。印度主教团主席托波枢机介绍了自己家乡村子里的信仰皈依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