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的话激励着我,教区有什么活动我都积极去参加。未来,我有信心为教会的文字福传服务好。
春节期间,我去探望她,看到她住在窑洞里,过着清淡的生活,不禁潸然泪下。她告诉我,有吃、有住她非常知足。她是孤儿,两岁时,老家湖北老河口一带连年饥荒,父母带着她到陕西逃荒。
现代人看似高明地“活在当下”,其实是迷茫而害怕去正视自己的“出生”和“死亡”。这种惧怕的心理被一些哲学所利用而做出偏差的诠释,进而,人被误导着不知根源地生活,漫无目的地前行。
我在台湾辅仁大学圣博敏神学院读我的圣经神学硕士课程第三年,我有了去罗马进修学习的大胆想法。
[15]与400年以后解放神学家的社会改造思路不同,当时的传教士们关心的核心问题不是现实生活的改善,不是去改造一种罪恶的社会结构,而是灵魂的拯救,因此他们自问道:我们能否把遵循福音准则的穷苦人所感到的巨大安慰至少也告诉他们
我祖父就这么离开了道士,跟那位先生去当徒弟去了,称为书童。当时的老师到有钱人家里去教馆,他们会收年轻的男孩做助手,称为书童。
同时也要问支持离婚的当事人的父母以及亲友们:天主建立的婚姻关系我们是否有权去改变?教会的原则我们人是否可以肆意地去践踏?
1980年宗教政策逐步落实后,母亲一见我们心情不好时就会说:“到教堂去吧,到教堂去吧,到了教堂,你们的心情就会好一些的。”
于是乎,我参考天主教教理、网络,甚至一些曾到访过炼狱的圣人们的故事,之后朝他们挥了挥关于炼狱的小册子说,嗨,你们这些小家伙儿,我这里所说的炼狱是一个慈悲之所!
有的时候,他还邀请我们几个胆小的女孩子到他的办公室去,拿一把糖果或是给我们一张小小的圣像卡片,那时我们便欢喜的了不得,飞快地跑到院子里和我们的父母炫耀,是金神父给的,他可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