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遇到这些挑战的时候,只有全心依靠天主,这也拉近了我与天主之间的关系,加深了对天主的信赖。在我无助的时候,彰显了天主的大能,在我的渺小中,体验到了天主的伟大。
其次是桑巴拉特五次宴请乃赫米雅,企图谋害他,都被识破。乃赫米雅知道他们是企图谋害他,遂派使者去答复他们说:“我作的工程浩大,不能前去。我怎能离开工作,到你们那里去,而使工作停顿呢?”
这与依纳爵∙罗耀拉在其神操中所表达的思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在有关复活的默想中,圣依纳爵给出的指导是,祈求天主赏赐圣宠,使我对吾主这般的光荣和福乐,感到欢欣雀跃。
传福音,本是所有天主子民的责任,义不容辞,可有不同方式:祈祷克苦,牺牲奉献,生活见证。
基督的门徒都被邀请来静观十字架上孤独静默的耶稣,「尽在不言中的圣言」(注三九)先知性地肯定了天主的绝对超越性;祂以自己的肉躯克胜了我们的罪,吸引每一个人归向祂,给与每人复活的新生命(参若十二32;十九34
[12]费纳克:《论中国的民族主义运动》,编入《外国资产阶级对于中国现代史的看法》,第89-90页。
10厄弗所的埃拉克利托(公元前535年-475年),残片22B124,inH.Diels-W.Kranz,前苏格拉底的残片,Weidmann,柏林,1952。
从起初,在信仰生活上,我是被别人推着拉着往走的,因为天主不愿意舍弃任何一个属于他的孩子,在牧灵组期间,我们办了好多学习班,并收到了很好的效果,有一位姐妹曾把他们单位一个班组拉到了教堂,后来基本上都领洗了
最后这次出走是在1853年,他原打算加入特拉比斯特修会,但他还是接受了劝告回到了阿尔斯。六年后,本堂神父去世了,终年73岁,他在阿尔斯度过了41年生涯。他死前患病三个星期。
我虽表示感谢,但对此一点也不感兴趣,就好比一个俄国人看腻了《天鹅湖》,想来中国欣赏二人转,却被当地热情的群众拉去看《图兰朵》一样,而且,对于她介绍这个负责人的过于热心的态度,我并不是很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