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铎就在这马槽上举行了感恩圣祭,显示出降生成人的天主子与圣体圣事间的联系。在格朝奥(Greccio),没有圣像;但耶稣诞生的场景就在现场的众人前,活生生的重现出来。
今天很多教友也养成了拜圣体、用圣经祈祷的习惯,更逐渐体验到了在静默中对越天主的平安与幸福。祈祷需要时间,需要一颗安静的心,静不下来,就会觉得非常枯燥,很难享受祈祷,更无法聆听天主。
从他上任的第一天(1949年10月7日)直到他因中风而突然去世的那天(1951年10月4日),米干以他独特的风格和精神,将自己全部的精力和热情奉献给了他堂口的非洲裔美国人教友和非教友们。
美国人类学家罗伯特·路威认为,有好些事情,因为我们做了某一群体的分子,就非做不可。这和真假对错没有关系。皇帝什么也没穿,但大家都夸他的新衣服漂亮。
按照王充的理论,秦始皇的死兆在本质上都是非人为的,而是秦始皇的所作所为在无形之中构成了一种必然的命运,至于征兆(包括梦)只不过起到了传递的作用。既然是命运之神传递的信息,又何必视神如仇敌,穷追不舍?
教友们又能到圣堂朝拜基督圣体,参与弥撒圣事,聆听主教、神父的讲道。教友们重新过上了宗教生活倒是幸运了,主教、神父们却犯难了。因为那时,偌大一个万县教区,只有包括段主教在内的不到十位神长和一位修女。
除了辛苦牧灵,神父非常重视神业,拜圣体、看圣书、祈祷不辍,充实生命,丰富生活。同时这也是他获得天主恩宠的渠道和力量泉源,是孤寂中的慰藉。
在十字架前,或在圣体前跪下,让他再次接触我们的存在并开始传达他的新生命。最终所发生的事情就是“我们所看见、所听见的,就传扬出去”(约翰一书1:3)。
我们坐高铁又来到了上海,第二天5月19日是主日天,也是耶稣升天节日,属于教会八大节日之一,我们就来到了徐家汇——圣依纳爵主教座堂,参与弥撒,可能是因为大节日,教堂里满满的人,我们去的较早,又坐在前面,只觉得领圣体时
耶稣的传教命令,发给当时以伯多禄为首的宗徒们,今日以教宗为首的普世主教团;所有教友,通过圣洗圣事,成为基督的肢体,分享普通司祭职;因此,奉命传扬福音,非指帮助传教,而是一种不可剥夺的权利,需要完成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