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道通谕,我们得到的总结是,和平是一件精诚团结的工程(OpusSolidaritatis)(注4)。保禄六世宣称,不仅是个人,连国家也是,都是必须以手足之情的精神彼此接触。
正如我多次强调,能够解开心锁的,只有谦卑、耐心与恒久的对话,这正是自天上来的道。 虽然天主贵为宇宙的主宰,他并没有使用暴力向人类推行自己的计划。
回望千年,没有人能够否认,中国也曾经经历了自己的宗教时代。当然,那就是商朝。众所周知,商朝是禀赋了虔诚的信仰的。从第一代商汤到第二十三代武丁王,商朝554年,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置身于宗教的穹顶之下的。
让我们怀着满心的孺慕和孝爱之情,出神瞻仰她的美丽和光荣吧!那位纳匝肋的童贞女,由于在世上极深地谦抑自己,如今她挣得了一个受造物所能达到的最高的荣位。
因此,礼仪的神学内涵和礼仪表达形式也在历史的不同时期经历了变化活更改。[Idem,LiturgiesoftheFuture,36-37.]由于这种变化,使得一些与礼仪不协调的因素侵入到了礼仪中来。
还有,在《贞观政要》君道第一篇中说:在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
——以南京国民政府执政初期天主教教育和教会教产问题为例一、南京国民政府的国家整合工程自1912民国成立,迄1928年国民革命政府完成北伐、重新统一中国,凡15年间,中国一方面经历着严重的政治
毕竟,我们都深明在罪恶下的经历。我们知道我们是被召迈向成全的(参玛5:48),但我们也感到罪恶的重担。我们既感受到恩宠的转化能力,又感受到我们在失落的处境下罪恶的遗害。
毕竟,我们都深明在罪恶下的经历。我们知道我们是被召迈向成全的(参玛5:48),但我们也感到罪恶的重担。我们既感受到恩宠的转化能力,又感受到我们在失落的处境下罪恶的遗害。
在这些革新的年代中,献身生活和其他教会中的生活形式一样,经历了辛苦和艰难的时期。那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时期,新的尝试和新的计画,为了给福音劝谕的誓约注入新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