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们怀着一腔救灵热火,从生她养她的国家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异乡的旅程——一个自己毫不知情的国家,旅途二个月的船上生活,不顾颠簸劳顿,在船上向耶稣会的传教士们学习中文。
如今的贞女们再不是1931、1932年初来乍到时的新手,虽然她们学习中文阅读与写作,接受完备的宗教训练,但照顾两百多名来自乡下的妇女儿童绝非易事。
几年前读到一本字数仅相当于三万字中文的小册子《周而复新:本笃式的生活之路》。作者约翰·麦奎斯顿是美国一位涉世很深的律师,却从中引伸出对于当下生活的诸多启示。
侯神父安排主日天中文弥撒,我与这里的许多华人教友见面,与他们有一次美好的主日聚会,在主内互相鼓励。侯神父陪我参观了许多都灵的圣地。首先,陪我朝圣的地点是都灵举世著名的圣母进教之佑大殿。
我是很希望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但是侯神父安排我在上午十点钟与中国教友相聚,让我主祭给他们做中文主日弥撒,我才依依不舍离开了。离开前,我在现场拍了主耶稣在殓布上的了圣容,在现场发了朋友圈。
应该指出的是:中国教会目前使用的和合本中文圣经,虽然在中国基督教发展史上居功至伟,哺育了数代信徒,但应该看到它还是受到当时时代、环境、神学背景等因素的限制,还未臻完善,有些译文还需要重新推敲与理解。
今天东方大学教授中文、东方文化和哲学。你访问这所大学,能看到一些画,马国贤和他的中国同僚,穿中国服装,起中国名字,这些画不但有艺术价值,还有历史价值。他们是来到那不勒斯的第一批中国人。
就这样,每周日的中文弥撒、英文弥撒,她都在教堂唱歌。唱歌锻炼了气息,她的身体不再那样虚弱。她在教堂只是唱歌,她给自己约法三章:一不信,二不加入,三不买任何东西回家。
那个时候也没有电视,常常有很多时间,特别是吃过饭一起去山上散步,他们中也有很多人想学习中文,所以我们就商量好,上山的时候讲法语、意大利语等,下山的时候就讲中文。我的西班牙文就是这样学到的。
劳森夫人为她取了一个中国名字,根据艾伟德的英文姓氏Aylward,翻译成中文发音相似的“艾伟德”,寓意爱心伟大、品德高洁。新鲜感无法替代生活的困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