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穷人是谦卑的人,正如圣奥斯定主教所说:“穷人没有什么可骄傲的,富人则必须战胜他们的骄傲。因此,请听我说:你要清贫,要有德性,要谦虚”(《讲道集》,14,4)。
这种“内心的渴望”,就是圣奥思定在他的《忏悔录》中所说的:“主啊!人心是为祢而创造的,只有在祢内,才能得到满足”。
当这些充满活力的“小细胞”共同参与堂区重要活动(如节日庆典、礼仪、学习等)时,整个堂区便呈现出一种由内而外的、基于真实关系的共融氛围,真正体现了“我们众人在基督内,都是一个身体”(罗12:5)的奥迹。
仁爱会修女亚纳玛利姆姆坚决不给开门,这几个日军只好它往。不久,一群更野蛮的日军来到天主堂大门口,并有数位日军前往若瑟会女修院。
在从斯里兰卡飞往菲律宾的途中谈及言论自由、辱骂宗教问题时,您对加斯巴利博士的拳头举动引起了一些混乱,人们没有完全明白您的意思,认为您是在为暴力反应开脱。您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呢?
七十年代初,以梵蒂冈国务卿卡萨罗利为代表的教廷官员访问古巴。一九九六年古巴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访问梵蒂冈,拜会了教宗若望保禄二世。
愿负责福传工作的可敬的神父们利用好这一福传的阵地。沙漠之王:看过了优游老兄的贴子发觉有些同感,我倒是没有碰到过你所说的那类神父,但我知道有你所说的那样“看门人”。
1998年,当我第一次与三位玛利诺会朋友讨论艾滋病问题的时候,他们鼓励我,将来也要把关注艾滋病的工作纳入北方进德的服务范围。
于是由每周一次梵二中文弥撒,到每周两次,又到每周三次,再到只保留一台唱诵拉丁的脱利腾弥撒,到每日举行梵二中文弥撒。在1990年的圣周,佘山修院首次举行了梵二中文圣周礼仪,而修院圣堂也趁机全然梵二化了。
她说:儿子成为神父,我认为不是爹妈有德行,是天主的拣选,天主要的我都给,天主给的我都要,从肉体上讲神父是我儿子,但从灵命上讲,那是天主在利用他,他是天主的器皿,天主来打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