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的圣言给予了我们,我们却听而不闻,这些种子落在了道旁,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声音不得不经过我们的耳朵,却并没有真正进入内心,而是当成了耳旁风,以至于有一些种子落在了道旁,飞鸟来把它吃了,所以这些信仰的种种在我们内心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但是,如果从圣经的意义上理解,天主常令人惊讶,你从来不知道在哪里及如何找到祂,不是你能定出与祂相遇的时间和地点,那么它就不是相对主义。因此,必须对相遇进行分辨。分辨极其重要。
时过5点,一辆快巴载着众人出发了。车行约2小时,在空旷的原野上,远远地看见几座高山,峰顶上两座城堡式的教堂映着蓝天,浮着白云。车厢里顿时发出一阵惊喜的欢呼。山脚下的胡庄,土墙布瓦,房屋参差。
我们有相当一部分修女,出生在国家的困难时期,成长在文革中,文化程度偏低。入会时又因形势的困难及教会的急需,在初学院接受很短时间的培育,就投入了堂区的工作。
他们谨慎地执行计划,也成功了,所以他们一定会说出许多我们不知道的内情。然而,不论他们的叙述多么正确、广泛,绝对不会是“福音”,因为其中没有对“复活”的信心,所以一切都会从错误的角度来叙述。
堂中间是一条用万年青小苗围出的长道。祈祷的修士在这里跪拜,“罗哲”修士总是在修士队伍的最尾。到此来祈祷的人们都坐或跪在长道的两侧或后部。
清贫的岁月铸就了她勤俭的品德,一生与灾难为伍,磨炼出她坚强的个性。我常想,是什么力量让母亲度过了难以忍受的坎坷与磨难?是信仰,因为信仰是一种灵性的视力,是一种超理性的感受,帮助母亲看得清,看得远。
德国教会在礼仪上的讲究是不在话下的,他们的圣乐更是世界各国难有出其右者。
而在新约中,藉着耶稣,天主将自己完全启示出来了,所以新约中的天主是完整和真实的。我们信仰天主,应以新约的天主观,尤其是耶稣教导的天主观为准。
只有书可助你一臂之力,挽你出这糟局。读书具有仪式的作用。仪式的力量有时甚至超过仪式的内容。今日,人焦灼不安,从心底深处渴求宁静和绿荫。此时,人的出路也大概只在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