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的眼睛,骄矜的心灵,恶人的炫耀,无非是罪恶。”(箴21:4)积德无需人见,行善自有天知。人为善,福虽未到,祸已远离;人为恶,祸虽未到,福以远离。行善之人如春园之草,不见其长,日有所增。
不幸的是,缺少上文2号所提到的礼仪宪章和法典所要求的礼仪教育和训练。责任不在单个神职人员本人身上,而在修院、在主教。因为修院不设礼仪课,主教不去过问。
虽然自己是位神父,是教友心灵上的陪伴和指导者,是他们坚强勇敢的牧人。但我深深明白,自己仍然是妈妈的儿子,是个遇到困难同样会害怕的小孩。
(《葡萄园》内开设有采访纪实、心灵独语、专家讲座、诗菀、明道信箱、译文视窗、神学茶座等十几个栏目。)除了学生会和其领导下的八个小组,修院内还有两个相对独立的小组,即圣母会和礼仪组。
2015年圣周六,再次遭受了心灵的重创,心绞痛突然加重,按六倍的药量都控制不住,我的末日到了,亲情把我对女儿的怀念推到悲痛欲绝!决意去为女儿上一次坟,把她的骨灰抱回家守着!
在这里她感觉受到了信仰的滋养,每一节课都如同甘饴的泉源滋润着她干涸的心灵,干枯的生命在天主恩宠的浇灌下,变成了希望的绿洲。门徒班一年三期,每期八天,三年毕业。
也就是说秦穆公的信德,来自神在他心灵里操作。但神委托秦穆公的援晋工程,并非一蹴而就的。那位被扶上马的晋惠公是个邪恶之徒,他的登基王位只是个过渡人选。
他的心灵中有距离吗?独自一人,在爱的深河中镜面清澈,他祈祷说:"辛劳却不求回报"。他用全部身体做了一个祈祷因为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忘记了鸟儿在河岸上忘记了河流的名字。
饥饿者需要一块面包,他倾尽所能;软弱者需要一句安慰,他倾心聆听;心灵迷惘者需要指引,他奋勇地带领。种种善行早已融入他日常的言行里,成为他在尘世为主“作见证”的最佳注脚。
今天,欧美的小修院都消失了,而我们那边还在兴办相当于高中教育程度的小修院。我在想,随着社会的发展,中国社会处境中的圣召观念是否也会经历一场变革?或者干脆说中国会有修院圣召的入学危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