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7年在伊宁市建天主堂,1891年石神父被任命为伊犁总铎。1906年在玛纳斯建天主堂,1908年建霍城天主堂。1916年建呼图璧县天主堂,1918年建沙湾县天主堂。
「这个国家,这块大陆,被召叫在天主内的希望中生活。以诚心和实际作为转化这深刻的信念,好使众人团结一起,迈向更美好的世界。
教堂内的装饰极为朴素,没有电灯照射的那般灯火通明,高耸的建筑在摇曳的烛光中构成的是一种光与影的幽媚,你看不清脚踩在何地,也望不到穹顶到底有多高,空间在两极间被无限延伸,人的灵魂变得好像失重,然后飘升,继而又看到神像就在那忽明忽暗的前方向你展露微笑
教宗说:我们怀着不平静的心情想起那些因种族和宗教遭盲目屠杀的受害者,他们被放逐、坐监,在那些背离正道没有人性的地方死亡。
通过学习,我幡然醒悟,耶稣为拯救世上的罪人而受尽凌辱最后被钉死在十字架上,那是何等的痛苦,又是何等的大爱呀!反观我的错误言行,真是感到万分的惭愧。
一个物质匮乏、身体残缺的人同样能够使精神境界异常完美丰富,虽然这是被世俗目光所忽略轻视的,但却足以让更多的人因着他那光与热的发挥、传递而获得内在的心灵的神益。
文革时,陈裕敏一家也受到牵连,那时候天主教的书籍统统被没收,陈裕敏的三爷爷为了保存圣像,在圣像的外面贴上毛主席像才得以保住。陈神父在弥撒中讲道1984年,陈裕敏领受洗礼。
为了迎接这个日子,之前人们开始举办晚会,在尽情享受之后,如果可怕的被宣告的末日真的降临了,他们可能会给自己来上一针安乐死,然后安详地死去。
……被犹太人鞭打了五次,每次四十少一下;受杖击三次,被石击一次,遭翻船三次,在深海里度过一日一夜;又多次行路遭江河的危险,……忍饥受渴&hellip
由于我父亲的历史问题,当时虽没有被扣上四类分子的帽子,但是每一次运动来时,都要住进所谓的学习班,交代自己的问题。记得有一次父亲在批判会上说:我是一个天主教徒,每天除了念几句经文外,没有什么现行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