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小圣堂,崇拜圣体,感觉到强烈的平安和舒适,一个非常巨大的经验,一个奇迹,很难用语言来描述。6月3日,我的左手不再颤抖了,可以继续写字了,我停止用药。
两年前,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九日下午五点五十分,梵蒂冈西斯汀圣堂的小烟囱冒出一股似黑又白的烟,继而转为灰色,但很快又变为白色。
事实上教会法典说准予举行弥撒的不是主教,而是本堂神父或圣堂的负责神父,因为是他们必须提供祭台给要举行弥撒的神父。主教只是授予举行弥撒的职权,当一位神父有了这样的职权,就由本堂神父提供举行圣祭的地方。
于1980年回归本地继续福传,不辞艰辛带领教友重建修复圣堂20余座,尽力培植圣召,为荣主救灵奉献毕生。
民族传统和信仰历史开始有了些微认识了解;依纳爵神操则给了我一次终身难忘的灵修经验,在静默中与主相遇的经历让我刻骨铭心;一些新教不同派别的牧师和兄弟姐妹们与公教的神长教友一样,在同一神操精神的吸引下前来避静,在同一圣堂内全身心地投入祈祷
把病人当作基督一样看待,天黑还要早点到圣堂里督促、鼓励教友或孩子们读经、辅祭,自觉地担负起了教会礼仪这份担子。在场的各位都可以作证:孙老先生对待瘫痪在床的老伴始终不离不弃,照顾周到。
抬头仰望圣堂,正门上方的伯多禄塑像被重新修复,旧房瓦被重新换过。堂院内增设了防雨棚,不锈钢制做的宣传栏,里面镶满了教会的各类知识图片。堂内还停放了一辆福音小面包车,那是教友们集资购买。
该研讨会于2010年12月9-10日在上海徐家汇主教府小圣堂举办,来自上海、北京、香港、台湾等地的15位学者专家在研讨会作主题演讲或发表论文,上海教区的全体神父、修女、修士参加了研讨会。
在中世纪,人们设计了各种不同的迷宫,其中一些古代圣堂及修院的墙身和地面上,仍能看到痕迹,让人们能用手指或脚来完成该迷宫游戏。一些避静中心或修院,不时也会在花园中设计这种明阵。
为解除自己心灵的痛苦,我就坚持从那个冬天,每个周天早晨进堂,当时因为道路施工改造,得摸黑走半小时的路才能到公交车的站点,一路念着“求主赐以永安”,整个冬天这样坚持下来,不知不觉间也形成了习惯,因为每次进入圣堂就有与母亲重逢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