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日程排得满满的,小学组、初中组、高中组,每组课程他都要分别备课。德高望重,又不收学生一分钱,几乎全社区的孩子都跟他补过课。
就这样,我忍着痛瘸着腿在本村读完了小学,1975年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马召镇初中。当时的初中在距家3公里的马召镇。
上小学四年级时,我就给一位传教士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愿成为一位传教士。那时候,我还没有想到中国。后来,和其他孩子们一样,我也对自己的未来有过许许多多的憧憬和梦想,做传教士一直是其中之一。
其煽情和编造手段之虚假严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代表作就是入选小学语文教材的《一面五星红旗》。给儿童爱国主义教育没问题,关键在于以什么方式进行这种教育。
——传道员白万庆17年福传不辍他只有小学二年级文化,却可以看圣经、读圣经、讲圣经;他没有接受过任何神哲学训练,不会讲高深的理论,却能用大白话大实话传扬主的道,贴近生活,发人深省,
1989年7月20日,深圳教会从占用单位(深圳市南头九街小学)正式接受南头育婴堂。摄影:吴纪瑞当年7月20日,在广大教友们和筹备小组及复堂小组的要求下,南头育婴堂确权归还深圳教会。
我们的小学、中学乃至大学教育都在教学生不断地考试,关注考分,然而,所谓高分低能,缺乏道德修养的人,就能解决人生和幸福的问题吗?
我自己不守规矩、胡闹捣蛋的经历,在文革被捕之前很久就已经开始了,那时我还在念小学。我汗颜地承认我曾不止被一所学校开除,共有三所。
另外,包括像用这样的形式我们来做,教育方面会推进得更好一些,我们就从小孩子幼儿园到小学,到中学,现在我们有读大学的,大学毕业就可以正常进行就业了。
杨老师的学生家长汪娅芬在座谈会上讲话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们有个同学脖子上带着十字架,当时不知道这是什么,是信什么教的。他家特别贫困,有十一个兄弟姐妹,他父亲是教徒,文革时也进过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