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过程中,他受了许多苦,保禄在他自己的书信中也多次提及到他曾经为了基督和团体的缘故而受苦(格前4:9-13,迦4:19)、曾为传福音受苦(格后4:7-12),曾因天主的恩宠而受苦(格后6:1-10)。
一年的实习一路走來心情的起伏与冲击,有甘有苦,有欢笑,有感动,也有泪水,各种滋味,使我的生命如此丰富,若能細細的体验,也是我人生的一种经历和回忆。
安神父虽已患上肾功能衰退,靠着他特有的信德,仍接受这非常的苦杯。在他的日记上写道:我们一定要坚信,所有事的发生,为我们都是好的。
虽然在文革时期受了很多苦,但王修女始终没有放弃信仰,反而把一切都交托给了天主,也因此让她屡次见证了天主的大爱。
在这里,他远离了世俗的喧闹,获得了一方净土,度着一种身在尘世心系天乡的恬静生活,这样的环境,为他造就了一颗爱主爱人、专务祈祷的心,一种克己苦身的精神。为他来说,基督就是全部,生活就是基督。
金沛献主教安排他在沈阳主教府任副本堂,马神父却说:我愿意多吃一些苦,我想从贫困偏远的乡村开始传教。然而金主教却坚持让他留在主教府,马神父说:我决志服从主教。
吕神父在我们堂区吃了太多的苦。最明显的是冬季需要烧炕取暖,主日我去教堂参与弥撒,亲眼目睹他自己劈柴,自己烧炕,我想帮忙,他却不让。
你们都知道翟大嫂(和她们同龄的老奶奶),她身体不好,那年我邀请济南洪楼教友来我们这里福传,洪楼教友说大姐我们为你祈祷一个好身体,翟大嫂却说不要求好身体,我现在和耶稣一起受苦,我要体验这样的苦。
比如叶芝,这位新教家庭出身的诗人,终生都以天主教为揶揄的对象,而事实上他的不安感并不是从天主教中来的,他神话般地执著的观念(以拜占廷为象征)恰恰是天主教文化的广延部分,这很奇怪。
年轻人没了信仰,老人只知道‘拜天主’和简单地画个十字圣号。他们开始时不愿意接待我们,也不乐意给堂门钥匙,更不要说请我们喝杯水和吃饭及休息了。